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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全员】木叶根性忍传(191)

全员叛忍(二)

*卡樱,微卡佐卡,带卡友情向,卡中心cp乱炖

*卷一~卷九的章节传送门:1 2

  

  一天后,服用过适量的镇痛药剂,牙在妈妈和姐姐的陪伴下,平静地闭上了眼睛。最后时刻,第八班的指导上忍红和同班的雏田,一直守在他身边。

  之后,其他躲藏在此的木叶流亡忍者,为带土、志乃、牙,以及纲手、日足、丁次父子等在突围战中牺牲的人们,一起举行了简短的集体葬礼。

  葬礼之前,小樱单独找到卡卡西,问是否需要将带土右眼的写轮眼留下,以备替换老师视力下降得很厉害的左眼。木叶解散前,她被师父纲手托付,要全权负责代火影大人的健康,因此觉得自己有必要对卡卡西身上最重要也最脆弱的器官做些医疗预案。

  卡卡西没有回话,而是抬手打了她一耳光。

  这一下打得不重,声音却很清脆,好像“千鸟”的一声鸣叫。小樱的半边脸颊很快红肿起来,整个人怔愣当场,连哭或者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之后,卡卡西抚摸着她热烫的脸庞,一字一句说:“如果小樱以为,眼下就是最冷酷、最绝望的情况,并以此为由逼着自己冷血起来,那么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事情永远都可以向更冷酷、更绝望的境地发展。小樱,老师不希望你有一天和我一样……在冷酷和绝望中封闭了自己的心,因而错过了……错过太多本可以去珍惜的人和事情。”

  翠色的眼睛眨了几下,终于,一滴泪水掉落下来,随着睫毛的扇动,落到了银发男子扶着她脸颊的手指上。和以前一样,卡卡西老师从来都能轻松说中她的心事。

  看着那一双泪目,卡卡西微笑起来:“老师我呢,可是向纲手大人承诺过的,要带领木叶的孩子们走向光明的明天。所以我,绝不会允许小樱在那个明天到来前,就毁掉自己最最宝贵的温柔和善良。”

  “温柔和……善良……”小樱带着泪苦笑起来,没当忍者的时候她就不觉得自己拥有这两种品质,更别提身为忍者,与这两个词相伴的通常都是软弱和死亡。何况,现在是战争时期,他们都是无家可归的流亡忍者。

  “没错,温柔和善良。”银发男子弯着眉眼重复道,接着,又把那只属于他自己的眼睛睁得老大,凑到小樱面前,“作为老师,我一定,一定会努力守护小樱,还有所有你认为重要的人。左眼的写轮眼瞎了还有正常的右眼,瞳术没有了还有旗木家的刀法和水门老师传我的‘飞雷神’,请不要小瞧,你饱经磨难的老师的决心。”

   

  这些天来,针对木叶叛忍的搜捕越发严厉,所以流亡忍者据点中的集体葬礼格外简单,更没有闲暇制作慰灵碑,只好给每人做了个小小的十字木架,以作记认之用。但其实,对包括纲手在内的多数人来说,连这个记认都是没必要的,因为战火之中,没有人能带回他们的遗体。

  葬礼结束后,卡卡西、凯和大和三人,一起站在属于带土的小小木架之前。迫于形势,卡卡西暂时无法将带土送回木叶公墓,葬在琳的身边。

  “所以……阿凯、天藏,这一切就托付给你们了。”立于亡友长眠之处,卡卡西银发低垂,“如果我死在斑或者是佐助的手里,希望你俩能在形势好转些后,将我的遗体和带土一起,带回木叶安葬。就算那时……木叶已经不是木叶了……只要带我们回那块地方去就好。”

  浓眉男子点了点头,他已经很习惯时不时被卡卡西托付这个那个,也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即使卡卡西不在了,他还是会顽强活下去的事实。同样被点名的后辈则没有应声,只默默盯着眼前的土堆出神。

  “从前的我……一直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死于任务,去那个世界向带土和琳赔罪……然后我们三个,再一起好好聊聊天。”卡卡西平常不多话,但今天有点不一样,“可是近来,我越来越发觉……或许,有些事情,不是一死就能偿还得了的。”

  大和:“到了这个时候,前辈还说这种话……!”

  卡卡西摇头:“不,这跟我以前在慰灵碑前想的不是一回事。前两天……我听到斑说,我‘配不上当带土的朋友’……说真的,那正是我一直以来的感觉。我,我欠带土的东西,不仅是这条命以及照顾琳的承诺,而是……而是一些,更重要,也更为本质的东西。”

  长久以来,一直有道巨大的鸿沟悄悄横亘在带土和他之间,不是那块慰灵碑——真正将他们俩区别开来的是,带土可以将琳和他看得比村子、比整个忍界都重要,而他却无法回报以同等分量的深情。不管他再在慰灵碑前站多少年,那感情的分量,也都是不一样的。

  墓前没有人再说话。大和了解卡卡西,知道前辈是那种表面上万事无所谓,其实内里原则极坚定清晰,杀了他容易、叫他改变想法却很难的男人,所以大和什么都没说,只是把眉头皱得更深。

  倒是阿凯,他也是带土在忍校时的同班同学,相比仅仅一年就毕业了的卡卡西,他和带土可是同窗了足足三年之久,所以他知道卡卡西说的不是全无道理。宇智波带土,自小就是那样纯粹的一个人——尽管在班里老被人喊作“吊车尾”,但那家伙对所谓忍者,所谓村子,从一开始就有自己的一整套想法,那就是它们远远比不上他爱的人重要。假如有谁胆敢伤害他所爱的人,恐怕他真会为此颠覆整个忍界。某种程度上,凯一直觉得,那个连自己都打不过的家伙,是个十足的危险人物——虽说是个非常可爱的危险人物。事实上,小时候他俩算是相当谈得来,而当时的卡卡西则把他俩都归类为“傻瓜”。

  这天最后,凯只对他的老对手说:“没什么好羞愧的卡卡西,一份感情里面,双方付出的程度不一样,这没什么好羞愧的。像宇智波带土那样,像他们一族那样,将感情看得高于一切的人,说实话——那本来就不多。”

  “是啊,卡卡西前辈,我也觉得……这不仅仅因为我们是忍者。”大和跟着点头,“只是因为在一个‘正常’的世界里面,像他们那样的人,原本就不可能很多。”

  卡卡西低头想了一会,终于苦笑:“……所以,像我们这样的人,也只有站在他们的墓碑前,虚伪地缅怀一下了?”

  “这不虚伪!”大和立刻回嚷过来,“……我们还可以致敬。对不对前辈?”

  “…………对。”终于,卡卡西耸了耸肩,“还可以致敬。而且……他们不能改变的那个世界,也可以留给我们来慢慢改变。”

  凯也握紧了拳头:“嗯,就留给我们。”

   

  “嘁,真是假仁假义啊卡卡西。”突然,身后传来一个青年低沉的嘲笑声。是佐助。刚才他一直站在那里,目睹了简易墓碑前的一切。这时他慢吞吞地走上前来,直视着依旧有几分颓唐的昔日老师:“你一直就是这样,卡卡西。不断地、不断地给自己的所作所为找各种借口,而其实——你不过是贪生怕死,不敢为你做过的一切赎罪,而且还一直,一直不断地犯下新的罪过……!”

  “你给我住口!”同样藏在隐蔽处的小樱闻言暴怒,攥着拳头朝自己曾经的暗恋对象大步走去,“你一走就是三年,根本不知道卡卡西老师他……!”

  “小樱!”鸣人嗖地闪现在女子身边,伸手将她拉住。

  佐助只瞟了一下绿眼睛里燃烧的怒火,就冷笑着回头:“卡卡西,你不否认吧,你就是——就是和鼬一起执行了那个任务,于叛乱前夕将我们一族彻底抹去的……两个万花筒拥有者之一。”

  卡卡西静静地看进那对熟悉的黑眼睛中,等待着他的下文。

  “……不过,我还不打算现在就杀你。”终于,佐助昂起头,轻轻吐出了他的审判,“你别想错了,我这是为我自己打算——当时在斑面前,我特意放鸣人去帮你们,也是出于同样的理由。因为我……我不想在杀你报仇之后就变成斑的傀儡。哼,你也好,斑也好,都不过是陷在那个陈腐的忍者制度里的一片渣滓,根本不值得我牺牲掉自己的意志……”

  卡卡西点点头,一时间,很难透过面罩看出他脸上到底是种什么情绪。

  “……我想,想要自己边走边看,通过我自己的眼睛,找到改变这整个罪恶世界的道路。”

  随着黑发青年话音落下,一旁的鸣人只觉腹内腾起一股热气,双手微微颤抖,不知不觉放开了小樱的胳膊。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紧张激动,还是暂时无事的轻松,抑或是因为从佐助的话语当中,他也听到了自己渴望已久的理解。

  看着这样的佐助、鸣人和小樱,卡卡西终于露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欣慰之色。“你能知道保重自己,我也就不用替鼬操心了,佐助。”银发男子的语气仍旧平淡轻松,好像眼前站着的还是那个想把铃铛从老师手里抢走的小小少年,而非随时都会前来索命的复仇者,“我之前说,有些关于鼬的事要告诉你,现在就全都对你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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