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全员】木叶根性忍传（259）
相信的怪兽（三）
*鸣人中心，九大尾兽的故事。
鸣人沉默了一阵，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他要再次进入精神世界，与封印在他体内的十尾魔兽对话，就像从前他和九喇嘛那样。在巨龟岛“死而复生”后又发生了很多事，他也一直四处奔忙，还没尝试过和十尾直接交谈。
它的脾气，会和九喇嘛一样吗，还是完全不同？鸣人心里嘀咕着，再次想念起那个陪伴了他十九年、现在却消失无踪的朋友。
“九喇嘛——还有，那个，十、十尾大叔……？”
然而这里并没有他熟悉的九尾妖狐，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半树半兽、独眼巨口的怪物。与鸣人之前见过的九喇嘛、牛鬼、守鹤等尾兽不同，十尾完全不像现实存在的任何一种生物，甚至不知它应该算是植物还是动物。
鸣人唤了几声，对方没有任何回应，只有一股远古而又恐怖的查克拉远远压来，令他毛骨悚然。凭借敏锐的感知力，鸣人渐渐觉察到，眼前的十尾与九大尾兽最大的不同，在于它根本没有清晰而稳定的意识，耳不能听、口不能言，唯一的“眼睛”也并没有真正“看”到自己的存在。所以，与其说那是一种怪兽，不如说，那只是一股异常凶暴的自然能量。
如果没法对话交流的话，不就根本谈不上取信于人了吗。鸣人苦恼地坐在地上一阵挠头。忽然，他心头一亮：当年六道仙人降伏十尾以后，为什么要特地将它分为九大尾兽？如果九大尾兽的合体就是十尾的话，为什么大家都各有各的性格，偏偏十尾没有？
想到这里，鸣人跳起身来，聚精会神进入仙人模式，同时将仙术查克拉聚在喉中，发声大吼：“九喇嘛——九喇嘛——牛鬼大叔——守鹤——三尾矶怃——！你们在那里吗——听到的话就回答我啊——”
在消化了千手柱间赠予的查克拉后，鸣人的仙人模式也有了些改变，除了蛤蟆仙人的咒印外，独属于柱间的空心圆标志也在鸣人额上浮现。
在巨龟岛修行的数月间，鸣人与各国忍者朝夕相处，闲聊间也听了很多别国尾兽与人柱力的故事，现在，除了他熟知的九尾、八尾、一尾、三尾外，其它五头尾兽的名姓以及他们各自的人柱力，都无比鲜活地存在于他的心中。
“守鹤——猫又——矶怃——孙悟空——”
“穆王——犀犬——重明——牛鬼——”
“九喇嘛！！！”
在反复呼唤每一只尾兽的名姓后，不知过了多久，十尾的身形开始摇晃、扭曲、变化，又过了一会儿，十尾背上长出了一棵通天巨树，枝桠上结着九团造型奇异的果实。鸣人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使出“仙术·蛙组手”，隔空握住那些“果实”，把它们像拔萝卜似的向外牵拉——
“——鸣人。”
终于，青年再次听见了这个声音。从小到大多少个孤单的夜晚，就是这个声音在他耳边念叨、诅咒、嘲讽、咆哮，虽然那时听来都是些讨厌的话，但却和自己如影随行、从不分离……
“九喇嘛！你还活着呀！”鸣人欢声回应，接着又一一跟其它尾兽挥手打招呼，“哦牛鬼大叔好久不见！守鹤、矶怃……”
巨树上长出来的“果实”，已纷纷具现成九大尾兽的模样，虽还无法脱离神树的束缚，但却开始用各自的形貌、声音回应鸣人：
“嘿，鸣人！”
“九尾小子！！”
鸣人高兴得跳了起来，因神树之故，他无法太靠近十尾本体，但还是伸出“蛙组手”一一与九大尾兽打招呼问好。他的精神世界，还从没有这么热闹过。
“你这笨蛋，居然靠自己就发现了啊。”喧闹声中，九喇嘛带着点笑意的声音徐徐响起，“‘十尾’是怨怒而混沌的自然能量，当它被人用真心‘看见’、‘呼唤’、‘触碰’后，就会自然而然地分化成我们九个。我们九个就是‘十尾’，‘十尾’也是我们九个，区别仅仅是……”
“真正地看见、听见，真正的感知和被感知。”鸣人回答，“‘被人感知’、‘被人在意’就是一个生命能够存在的基础，所以‘感知万物’也是忍宗里最重要的一种修行。”
九喇嘛哼了一声：“几天不见，小子还拽起文来了！”不过它还是点头认可了鸣人的体悟：“如果只把我们当成可以利用和使唤的自然能量，那我们就是‘十尾’，而‘十尾’不是一个独立的‘生命’；如果像你、像六道老头当年那样，用心和我们交流的话，那我们就是九个……”
“是我的九个朋友。”鸣人鼻头一酸，咧嘴笑道，“虽然和你们当中的几个家伙有过一些误会，不过，很高兴能认识你们——我叫漩涡鸣人。”
九尾妖狐又哼一声，却是有些受用地伏下身来，用鼻子蹭了蹭鸣人那仙术查克拉聚成的“手”。在它之后，另八头尾兽也一个一个地，向鸣人报上名号，就像一群初次见面的朋友。
鸣人笑了：“那我以后，也能常常进来这里，找你们说话吧？”
牛鬼很爽快：“光是说话没问题！要叫我们和你进行尾兽化嘛——就得看其它几个老顽固的意思啦！现在的咱们，就好像一个身子上长出来九个脑袋，一不小心就会打成一团哩！”
鸣人哈哈大笑：“哪里才九个，加上我，这个身体里刚好住了十个脑袋呀！”
众尾兽纷纷笑出声来。它们中大多数之前也没见过鸣人，但看到脾气暴躁的九喇嘛和力量次之的牛鬼都与他有说有笑，不免想起第一个“感知”到它们的人类——六道老头，以及千年来偶然出现的个别人柱力，一时间，都沉浸在各自的宝贵回忆中。
“先别说这个，你小子突然跑来找我们，难道不是想要我们的力量？”四尾仙猿·孙悟空忽然打断了大家的欢笑，威严发问，“想要什么，还是有话直说吧。”
“嗯！我想要——请你们帮忙，帮我教训一个不讲理的混蛋！”鸣人毫不介意，直言不讳，接着就把佐助抓走花火，要用她的白眼帮助斑统治世界一事完整说了。
守鹤不爽道：“你要我们——帮你去救一个人类？还要按照其它人类的狗屁计划行动？”
鸣人正色：“我相信忍联的计划，那是我们当中最聪明的人想出来的计划。而且，不止是为了救花火——即使我们什么也不做，佐助和斑早晚也要来找我、找你们的，他们的目标一直是把你们变成‘辉夜姬’统治世界的武器，这一点，你们应该都很清楚吧？”
“那当然！”牛鬼一拍蹄子，怒吼，“就是他们‘晓’找上门来，杀死了我家的蜂！”
“……还有我的人柱力芙。”七尾·重明阴阴地接话，“那时我和芙正在回村子的路上，根本没有招惹过谁。”
猫又把爪子磨了又磨：“我和由木人一直待在村子里，结果被他们那个邪神诅咒害得好惨！由木人看起来虽然冷冰冰的，其实比谁都温柔善良，倒在血泊里的时候，还一直念叨着要保护她的女儿……”
什么也不用说了，尾兽们会出现在这里，自然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血泪。一时间，大家同仇敌忾，矛头全都指向了“晓”，也就是马上会来抓捕它们的斑或佐助。
等大家的咆哮声渐渐平息，孙悟空才闷声道：“看来，我们没有选择，只有跟你合作了？”
“呃……其实……我，我也是懂行的，伊鲁卡老师课上教过，在执行说服任务时，可以使用‘贿赂’这种话术……嗯……”鸣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说，你们大家有没有什么愿望，是我能帮你们实现的？既然大家住在我的精神里，暂时还出不去，那总有什么事，是可以让我和我的朋友替你们去办的——这个承诺，就算是我的贿赂了！你们看行不行？”
九大尾兽沉默下来，一块盯着眼前这个试图“贿赂”灭世魔兽的人类，仿佛对方才是一只品种独特的珍兽。
不知过了多久，鸣人才听到九喇嘛的声音率先响起：“……不准天天吃拉面。妈的，你知不知道，我闻到那个味儿就要吐了。”
“带我回云雷峡，再用蜂写的说唱办一场演唱会，助唱嘉宾一定要请演歌歌手——蜂一直想那么玩一下。”牛鬼紧接着道，“哦对，在那之前，咱先联手搞死那个叫宇智波斑的混蛋！”
守鹤也瓮声瓮气地开口：“去风之寺，把我前任人柱力分福用过的茶釜拿来，我只喝它煮出来的茶水。呸呸，我爱罗一家子根本不懂什么叫品茶！”
“……送我去找由木人的女儿，那个小姑娘叫柚子，今年七岁。要是她愿意的话，我还想让她当我的人柱力，要是她不乐意，我也可以变身成她的宠物猫——保准谁都看不出来。”
三尾矶怃：“放我回湖里去！任何人都别来打扰我！也不许人打听我在哪！谁敢再来湖里吵我，就给我死死死死死死死……”
接下来，是四尾、五尾、六尾、七尾……每头尾兽，都向鸣人诉说了自己埋藏多年的心愿。鸣人忙不迭点头，一个个记了下来，又珍而重之地，把载有尾兽们心愿的忍者手帐，放回了自己的忍具包中。
砂隐会议室。
鸣人睁开双眼、抬头四望，当着各国忍者的目光，他终于和体内的九头尾兽一起，用总共十条性格各异的声线，对在场的所有人说出：“我相信。”
ＰＳ：《拂晓之前·之卷》结束～最快明晚开更第十四卷《森罗万象·之卷》。大决战开始啦（不要误会这里一点也不虐）！
评论(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