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全员】木叶根性忍传（109）
木叶崩溃！地狱的痛楚（一）
*1、鸣人不是太子 2、晓不搞月之眼 3、主角团没有神子转世，各种BUG大招削弱，配角实力有增强 4、CP乱炖可能，剧情流为主，具体CP详见该章tag。
*佩恩六道及轮回眼设定修改 见此
火影大楼屋顶，五代火影纲手在众暗部拱卫下，与佩恩天道对峙。作为五影中打击“晓”组织的首倡者，和“晓”在明面上的首领，两人还是初次见面；但作为个人，这也算是他们的久别重逢。
“曾经的三忍……如今就只剩下你了啊。”
纲手沉默瞪视着眼前这个橘色头发的阴郁青年，从对方鼻子、耳朵上那些诡异黑环的数量判断，他应该就是丁次报告的“佩恩天道”——那个将卡卡西和自来也都杀害了的人。思及于此，五代火影感觉自己全身的查克拉又一次向右拳上涌去。
但同时，过去的记忆也纷至沓来。印象中，三十年前，那长着相同面孔的少年总是一脸倔强不服输的神气，远远不是如今这副沉郁的死人样。
“你的确是……那时的小鬼。”纲手不动声色地在心中叹气，耳边似乎又听到了“哭泣的国度”那永无休止的霪雨声。
“你还记得。”自称“天道”的男子似乎并不乐意让她沉浸于往日的记忆，干脆重新自报了家门，“我是……修正秩序的神。”
纲手不留情面地一声嗤笑。她当然记得——在自来也深入险地之前还特地提醒过她，他和雨之国那三个孩子的孽缘。当年，自来也违反村子规定，私自将木叶秘传的忍术教给了敌国的小孩，还为此离村三年未归，这在那个极度重视忍术保密和服从命令的年代无异于滔天大罪。要不是他们的猿飞老师一力相护，还为了保下自来也，将许多高层权限作为交换给了团藏，那光为收下这三个弟子，就足够叫自来也被送去暗部秘密处决。这些事，纲手也是在后来那些自我放逐的岁月里陆续听说的，而那三个孩子永远不会知道，他们的老师到底为他们付出了些什么。
不管怎么说，一头红发、后来还觉醒了轮回眼的是长门，橘发的少年则是弥彦，这她肯定不会记错——可眼前这个男子，长得像弥彦，却生着长门的轮回眼，那他究竟是谁呢？
纲手：“你到底是什么人？轮回眼只追随他最初的主人——仙人‘大筒木羽村’的转世后身，是无法通过血肉移植而拥有的瞳术。这一点，凡是稍知忍宗掌故的人，都不会搞错。既然长门才是仙人转世……就算他死了，灵魂也不可能附体到你身上，除非……”
说到这里，纲手突然停住了。“轮回眼”是只能跟随灵魂进行转移的瞳术，那么眼前的人，难道是身体属于弥彦，灵魂却还是长门，就像大蛇丸的那些转生容器一样？“长门，难道你把弥彦……”纲手失声道。
“住口！你不配提那个名字！”佩恩天道忽然大怒，随后又回复到死寂般的沉默。但他没有说，不能提的名字究竟是指“长门”，还是指“弥彦”。
大概是不愿继续这么叙旧，天道很快转变了话题，他以放过木叶为条件，要纲手交出九尾人柱力鸣人。
“你爷爷那靠着尾兽进行实力均衡的套路已经行不通了，现在，这世界需要新的秩序——那就是‘晓’，比起拥兵自重、暗怀鬼胎的各大忍村，我们显然更有效率。‘晓’会主导此后的忍界战争，并将它当作一种促进和平的生意合理地经营，尾兽也都由我们统一管理。抛弃掉你们那些陈年旧怨后，我们‘晓’会是个超越国界、忍村、族群的新体制，不管对大名还是平民来说，都比现有的忍村更值得信任……我们会打造一个公平的忍界，再不会滋生黑暗和罪恶——因为我们，是神圣的。”
纲手听得连连摇头：“传说中，‘轮回眼之子’身世不祥，思维也迥异常人，连六道仙人都拿他毫无办法。现在我真有点相信，你的确是那位仙人的转世了——能把国家、忍村和战争间的关系想得这么简单，如果不是三岁小孩说梦话，那就是滑稽艺人的独角戏了。”
断然拒绝了交出鸣人的要求，纲手表示，自己作为五代火影，绝不会为了一己安危出卖任何为村子奋战过的忍者，当然也包括鸣人在内。
纲手最后的宣言似乎再次激怒了佩恩，他的脸瞬间阴沉得骇人。“不会为了自己的安危出卖任何人……？”他的声音好像要穿越厚重的时空，直达那被木叶出卖了的“某人”身边，“你指的，是不会出卖‘你们木叶’的人吧——真可笑！听着，你们所谓的和平，就是对我们的暴力。”
纲手微微一愣，她也想起了那出让自来也痛悔不已的悲剧，不由放低了声音：“你说的是，弥彦……？”
“我说了——不许提他的名字！”天道失控般怒吼，接着他的轮回眼开始聚集起数量惊人的查克拉，“最后一个机会——说！漩涡鸣人在哪里！”
“呵，你少瞧不起人。我的爷爷千手柱间，在忍界开创出超越家族私利的忍村体系，从此结束了忍者家族间的无谓残杀，并且将对和平的追求留给了木叶的历代火影。继承了这些的我，绝不可能跟你们这些恐怖分子谈判！”纲手扬声道，“你说的没错，木叶以前也用过不少肮脏手段，但是这改变不了你们‘晓’屡屡以平民为目标，进行恐怖活动的罪行——在砂隐，迪达拉先是向平民区投下爆弹，接着才掳走了为保护民众耗尽查克拉的风影我爱罗；在云隐，二尾由木人为了不让你们在人群密集的地方开战，被诱至偏僻处擒杀——我知道，我们木叶发动过的战争里也有很多平民死去，但像你们这样，从一开始就将杀害平民当成一个作战目标来完成的，我可以负责任地讲，自五大国建立以来，你们还是头一个！”
这番话掷地有声，连纲手身后的暗部们，也随之握紧了各自的武器。
但天道仍是不为所动：“哦……那又怎么样呢？你们五大国，为了让自己远离杀戮，就将周边小国当成战争缓冲区，那些被你们‘不小心波及’而死掉的平民，就不算数了对么？”说到这里，他微微顿了下，声调转为了某种迷幻似的温柔：“不过，这也没关系——在杀人和被杀之间，大国和小国终于可以平等了，因为仇恨，会把所有人都变成同一个模样，会把大家都紧紧联系在一起……”说话间，他双脚离地、不断上浮，很快就升到了半空中。
纲手闻言皱眉，“杀戮”这一行为本身，确实能在凶手和被害者之间建立起一种“联系感”，一些人格严重孤立而进入病态的患者，因为无法通过“共情”来和他人建立起“情感联系”，就会一再地犯下凶案，以证实自己与他人间的关系，逃避内心的孤独感——作为顶级的医者，她对此多少也有些研究。只是没想到，“晓”的首领、自来也昔日的弟子，竟也是这一类的患者吗……？要是他真的罹患这种精神病症，那想靠言语说服甚至威逼利诱来解决问题，也就绝对不可能了……
空中的佩恩天道仍在呓语：“战争，让双方都与死、伤、痛为伴。所以——感受伤痛、体会伤痛、接受伤痛、了解伤痛吧！不了解伤痛的人，是不会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和平的！”
纲手暗道不妙，纵身向他追去。继续对话既然无济于事，那她也不想和他争论谁比较了解伤痛——她今年五十三岁，最疼爱的弟弟留给她的只是一具面目全非、内脏掏空的残躯，挚爱的恋人浑身浴血死在了她怀里，曾经以为强大得永远不会倒下的老师被自己的同班同学所杀，和自己纠缠了半辈子的老友则一声不吭死在了异国他乡，最后连尸骨都找不回来……事到如今，再像写账本似的和个小辈划拉这些，实在有损她千手后人的自尊。
何况对方也不会在意这些。无法建立“共情”的患者都有个共同点，就是眼里只能看到自己的伤痛，却对别人的视而不见，就算看见了，也无法真正体会得到。若非如此，他们也就不会沉迷于用“杀戮”“仇恨”之类的深度情感体验，来与他人建立联系了。
这时，还没被打倒的佩恩畜生道和饿鬼道，连同已经倒下的修罗道、地狱道和人间道，一同被解除了通灵术，从木叶村中消失。见状，正与其交战的木叶忍者们皆愕然四望，每个人都预感到，有什么大事就要发生了……
生着轮回眼的男子高高在上，低头俯瞰着脚下那处处硝烟的木叶村，宛若真正的神明一般。在这个角度看木叶，让他十分惬意——那宏大到不可一世的火影岩，现在也如小孩的玩具一般可笑。
他张开双手——远处，正在照看另外五个佩恩的小南，紧张地唤出他的名字：“长门……”
“让世界，感受伤痛吧。”他放声回应。
神罗天征——无论是卡卡西的分析，还是日足的白眼，都没能完全看透这一招真正的威力——当自然能量形成的斥力被放大无数倍后，就能摧枯拉朽，毁灭一切，产生出任何起爆符和爆破黏土都赶不上的冲击波——
让木叶了解，我们真正的痛楚吧——弥彦。
让这世上所有人，都尝尝我失去你的痛苦，让他们都去陪你受苦，让他们永远——与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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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作者并没研究过犯罪心理，本文参考的年代也不存在现代意义上的犯罪心理学。作者只是不知怎样准确形容身为医者的纲手对佩恩那番话所能产生的合理反应，因此只好用这些词汇勉强表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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