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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全员 妹子党真爱 BG乱炖 BL佐卡鼬 日向三兄妹亲情

【火影全员】木叶根性忍传(64)

忍道的代价(二)

*一锅宁天狗血,有微鸣樱。八点档慎入。

*鸣人不是太子,主角团没有神子转世。CP乱炖可能,BGBLGL一视同仁。剧情流为主,具体CP详见该章tag。

  

  又过数日,鸣人终于初步掌握了用点穴术压制九尾查克拉的方法。没有白眼,要像宁次那样对别人点穴是做不到的,但通过感受查克拉在体内的流动,找到失控的九尾查克拉所在穴位并尝试以点穴术封停,他却已是小有把握。

  “不错,没有白眼能学到这样,你也算是第一人了。”宁次老师终于露出了一点赞许之意,忍着笑道,“当年谁说你是吊车尾来着?真是……”

  鸣人跳了起来,指着他鼻子嚷:“说我是吊车尾的——不就是你小子嘛!现在不承认啦!”说着他一把卡过宁次的脖子,狠狠揉乱那一头乌黑的长发,终于自己也咧嘴大笑:“这次真的多亏了你和雏田!走,我请你们去一乐拉面庆祝一下!”

  三人正笑闹时,门口却突然有仆役过来禀报,说宗家和各房长老正在堂屋议事,请雏田大小姐和宁次少爷过去相谈。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见雏田和宁次的脸上,瞬间笼罩了一层寒冰。

  看到两人如此郑重其事,鸣人只好先行告辞。兄妹俩一起将鸣人送出日向大宅,一路上默默无语。鸣人大感不解,但这毕竟是日向家中私事,他再怎么冒失,也不好再问东问西。

  在大门口互相道别后,雏田和宁次回头向堂屋方向走去。鸣人心中忐忑,一直站在门口目送。

  在厚重的大门彻底关拢前,他看见,雏田依依不舍似的回身向他望来,神情凄楚之极。他心里咯噔一下,雏田从来腼腆害羞,平时连正眼看他都不敢,这会儿那一双蕴满了水色的大眼睛却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实在也太不寻常。他连忙抢前两步,伸手扒在门上,从门缝里冲宁次大喊:“喂!喂!你别有什么事又瞒我啊!喂!宁次——!”可宁次也一反常态,只是脚步稍稍一顿,接着便又和雏田一道,一步步向前走去。

  门缝越关越细,最后只见两道同样苍白的背影,慢慢被挡在了那扇沉重的大门后面。

  

  日向大宅堂屋中,日足与各房辈分高的长老们齐聚一堂,正襟危坐。在这之前,雏田、宁次二人都多少听到了些风声,知道早晚有这一日,于是也只是眼观鼻鼻关心,默默等待众位长辈的商议结果。

  既日足做出“支持木叶、对抗‘晓’”的决定后,就意味着日向一族再难仰赖受“晓”蛊惑的大名支持,那么宗家继承人花火如继续被大名握在手中,必会使日向陷于被动。为了在将来可能的冲突中立于不败之地,日向众长老要求,重新提升雏田为第一顺位继承人,并且尽快让她完婚,诞下嗣子,以延续日向宗家血脉。但是,日向家的女性如成为宗家,其婚配人选要么就是同族男性,要么就是外姓男子入赘,只有分家女性方可外嫁,且其子嗣在咒印控制下将不再拥有白眼——绵延千年的日向一族正是凭着这些手段,才能保证其珍贵的血继既不断绝,又一直处于控制之下。

  目前,宗家大小姐雏田最好的婚配对象,就是分家的堂兄宁次。无论年纪、品貌,还是天资能力,宁次都是上上之选,何况一旦宁次与继承了宗家的雏田成婚,按照规矩,便也能去除分家咒印,以宗家夫婿身份,获得几乎是全部的自由。在日足心中,这不但是最符合宁次才能的出路,也是他唯一能报答弟弟日差的方式。

  而雏田也心知肚明,要为父亲分忧,要保证日向一族不受大名和“晓”的胁迫,唯一的选择就是由她继承宗家,并接受这份婚约。她别无选择。此时此刻,她最后能做的,就是悄悄垂下视线,再一点点向宁次望去,如果是宁次哥哥的话,一定能看到、能明白的——她仅剩的希望,就是和天天姐感情深厚的宁次哥哥会先开口拒绝。

  谁知,宁次却一脸漠然,对她求助的目光视若无睹。对着满屋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冰冷面貌,他苍白的眸中没有丝毫波动:“我乃分家一员,一切听凭宗家和大小姐安排即可。”

  “宁次哥哥……!”万万料不到宁次竟会如此作答,雏田彻底陷入绝望。一时间,鸣人肆无忌惮的笑脸又在眼前闪现,自己却没有说不的资格。也许……是自己从一开始就太天真……从出生在这座大宅中、被冠上这个姓氏开始,她的生命就没有一分一毫是属于自己的。

  看到两个孩子如此懂事,日足庄重地点了点头。他并非不知两人心中另有所愿,可是那点卑微的、自私的对个人幸福的追求,不该出现在他们这样的人家。当然,也许曾有过那样的机会,如果花火没有落在大名手中,如果宁次资质平庸不堪提拔,那他们还能像个普通人一样,听任一己喜好行事。但是现在,当日向一族面临危亡,家族的利益就远大于他们个人的小小追求。

  

  离开了日向大宅的鸣人,一头雾水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想着宁次和雏田是不是又遇上了什么麻烦,是不是跟之前失败的三尾封印任务有关,他不由满心担忧。正胡思乱想着,他已经迎头撞上了两名刚出任务归来的中忍——小李,还有天天。

  “喂,对了……”见是宁次和雏田在第三班的同伴,鸣人正要把刚才的异状告知,就看见一向活泼开朗的天天神情很是沮丧。“出什么事了?”鸣人问。

  连小李也长叹了口气:“还不是三尾那会儿的事,怎么劝,天天她都想不开,真急死我了。”小李告诉鸣人,当时他们按照佐助命令,由宁次拦住试图逃跑的三尾,其它人则组成戊字阵型,准备围捕面具男鸢。当时两边情势都很恶劣,若让鸢逃脱,木叶必将陷入极大被动,所以大家都不敢稍有怠慢,即使知道宁次以一人之力拦阻三尾,结果怕是九死一生,但作为忍者,他们都选择了为完成任务而坚守阵型,没有出手救援宁次。而在关键时刻,是雏田不顾忍者守则、不顾宗家分家的规矩而舍命相救,虽然这也导致了任务最终失败,但宁次是因为雏田的选择,才保住了性命。

  一想到自己暴走时,竟发生了这么多事,鸣人只觉胸口闷痛之极。但显然,现在更需要安慰的人并不是他:“天天……我说,这不是你的错呀……”

  可天天依旧面色灰暗。把宁次的性命放在第一位的,是雏田而不是自己,这让她深感惭愧。当然,于忍者而言,任务优先本是理所应当,可当被拿来比较的是宁次的生命,那问题的意义就全然不同。再说,原本就以“成为超越纲手大人的女忍者”为人生目标的天天,在面对宁次时就多少有些不安——她不能肯定,在那条通往“伟大女忍者”的孤高道路上,容不容得下一份如此温暖的牵绊。而现在,她又发觉雏田对宁次的心意可能远远超过了自己。也许,当时和宁次走到一起,只是因为同伴之间过分靠近的一时迷惘……而真正适合自己的位置,永远都只是他的同伴。

  小李又气又急:“天天!你一向不是挺痛快的嘛!怎么、怎么……”但到底怎么样,他又一时说不清楚。

  天天却仍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小李也许对宁次的家族状况不那么了解,但她可不一样。她早就知道,三年前,宁次与宗家和解,而日足之后不久便破例将宗家秘技传授,其中暗含的正是招婿之意,只因彼时雏田与花火名分未定,所以才一直没有明说。可到了现在,天天已不能再对这一切佯作不知,否则岂不是耽误了宁次的前途。况且,先前日足正是接受了宁次的游说,才不顾还失陷在大名府中的花火、毅然率日向一族站在村子一边,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宁次又怎能一味任性,罔顾对家族和村子的责任?她很清楚,她和宁次虽然从小便待在一个小队中,但在第三班之外的世界里,他们绝对是两个阶层的人——相对宗家而言,日向分家的地位是不高,但比起她这种连姓氏都没有的底层百姓,他仍算得上出身名门。若在和平年代,也许这都不是问题,但到如今,世界已不会再给青梅竹马的他们留下一丁点仁慈。

  所以,她在数日前就退还了宁次送给她作为信物的忍具·比翼护心镜,之后便和凯班一起出任务去了,直到今天才回到村里,期间也没再见过宁次。

  天天一席话,听得鸣人目瞪口呆,等他终于确认自己没有听错,才啊啊啊叫着蹲在地上,狠狠揉着满头黄毛。原来,就在自己缠着宁次教这教那的时候,他却正深陷在这样可怕的痛苦当中。可在自己面前,他永远都是那样平静,瞧不出半点沮丧。而自己呢,那时在干什么?只知道为小樱难过,居然还好意思问他“既然都是情绪了,有那么容易控制吗”……

  那只是你的修行还不够。当时的宁次是如此作答。

  ……该死!自己究竟,算什么朋友啊……!而那家伙,又把他自己的心,当成是什么……?!

  半晌,鸣人才腾地跳起来,一指小李:“然后呢,宁次怎么说?喂,你是他俩的同伴,都闹成这样了,你在干什么啊?就算把宁次那家伙打到求饶,你也不能让他干这傻事啊!”

  小李也啊啊啊揉着自己的西瓜头:“我哪知道宁次那混蛋是吃错了哪颗药啊!以前他俩每天黏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在意过别人的感受啊!这回我以为宁次会像男子汉一样给天天来个青春的告白啊!结果,直到我们出村,他都没来送一下,更不要说挽回什么的了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啊——!!!”

  看这模样,鸣人知道小李是指不上了,但他再一想起,宁次和雏田离去前那心如死灰的模样,又气不打一处来,大步走到天天跟前:“我说啊!宁次他这个人,本来就老是把那什么‘命运’‘命运’的挂在嘴边,这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就算中忍考试后好了点儿,但那个什么……本性什么难移之类的……哎呀总之他就是很固执啦!我问你,他那么想要改变日向家,那么想要自由,却宁愿加入‘根’都不愿靠着雏田往上爬,不就是因为……因为……”

  说到这儿,鸣人嘴里忽然一阵苦涩,那句“因为他喜欢你啊”居然颤抖着说不出来。几分钟前,他还觉得这俩人别扭成这样,简直不可思议,可转眼又想到,假如换了是他,做得就能比宁次更好么?那句简简单单的“喜欢你”,他不也一直,不敢堂堂正正地说给小樱听?

  ——不管你喜欢谁,不管我够不够好,我……我都一直……喜欢着你啊……

  原来,这么普通的一句话,要面对它,也需要莫大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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