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全员】木叶根性忍传（255）
新的六道仙人（一）
*佐助VS斑！成为因陀罗，成为六道吧佐助！
附身在白绝巨树上的斑思考了一阵，终于将整个“辉夜姬”计划对佐助和盘托出——一切都完美地印证了他和卡卡西、鹿丸等人先前的猜测。
一夜长谈后，黑衣青年从树下站起身来，仰头望着自己那抛弃了人类身份的老祖宗，沉声道：“听好了，斑，我不会成为你的转生容器——但是，我认同你的理想，所以我决定，要代替你来统治这个世界。”
“你说什么……？！”
“你没有听错，斑，这就是我选择的道路。”佐助冷冷道，“而且，作为宇智波家族最后的继承人，我要求你，将你的力量奉献给我。在那之后，我才会继承你的理想和整个‘辉夜姬’计划。”
在一阵过度震惊的沉默中，佐助向斑提起，“忍者之神”千手柱间一直把自己的查克拉封印在漩涡宗祠里，原是为了等待与斑的决战，但在见到漩涡鸣人后，那个男人就将自己最后存世的查克拉托付给了那个十九岁的青年。
“现在，不管是仙人阿修罗的转世还是所谓的‘忍者之神’，名为‘千手柱间’的男人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任何地方，而且，托大蛇丸‘秽土转生’的福，他也不会再次转生为人世间的任何一人。”佐助放慢语速，听来似乎有一丝怜悯的味道，“斑，你一生的对手千手柱间，以后只会是漩涡鸣人查克拉的一部分——而应该成为鸣人对手的只能是我，而不是你。”
斑沉默良久。对于九尾人柱力得到了柱间查克拉一事，他也陆续得到过一些情报，但都不够详尽，直到听佐助亲口说出，他才终于相信，他前世的弟弟、今生的对手，是真的放弃了与自己生生世世纠缠不休的宿命，而将一切托付给了另一个年轻人。
“斑，你……”
“……我以为他早就窝窝囊囊地病死了。原来，他把自己的查克拉留在漩涡宗祠，在那个鬼地方等了我快六十年。”斑喃喃自语，声音是佐助从未听过的苍老，“哈，可我竟然不知道。我让人占领了木叶村，把它烧得干干净净，但我从没走进过那座村子……我以为，柱间死后，那里再没有什么值得我现身一战的人了。可我不知道，他为了保护它，一直在那里等我。”
漩涡宗祠的查克拉封印本是为斑而设，只要斑的真身一踏进木叶村的大门，千手柱间的查克拉就会自动解封苏醒，现身与他一战。可他从没去过，十九年前的九尾之夜，面具男·斑是在村外抢走鸣人、解封九尾，后又被四代火影逼退；火之国部队围剿木叶的战争，斑更是只派了自己的影分身前往，本人留在云隐村附近，看守秽土长门。阴差阳错，因陀罗与阿修罗的隔世传人缘悭一面，到最后，都没有再次交手的机会。
等了好久，佐助终于开口，打断了斑的沉默：“大筒木阿修罗再也不会转世为人了，斑，他完了，彻底地消失了。继承了他最后那点力量的是漩涡鸣人，而我才是最了解也最有把握战胜漩涡鸣人的人，这你不否认吧？把你的力量给我，就像千手柱间把他的力量留给鸣人。之前你给自己找过好几个替身，真是一个比一个不中用——长门、药师兜、水户门幸世……睁大眼睛看看吧，斑，你需要的不是一个奴隶或者转生容器，而是一个真正能继承你所有追求的人，比如我。”
斑知道，这个年轻的宇智波末裔、自己在世上唯一的血亲所言不假。千手柱间生前最喜欢说“把我们未完成的事业托付给值得信任的后辈”，而他向来对此嗤之以鼻，因为那时他风华正茂，除了柱间，世间没人配得上他多看一眼，更别说托付什么事业。可后来自己肉身衰亡，唯留魂灵在人间辗转，因此到底还是打造了“晓”，招揽、培养了以长门为首的十余名S级叛忍，正如柱间建立了木叶村，培养了三代火影和那帮徒子徒孙。他本想着，阿修罗与因陀罗的千年论战还未划下句点，他和柱间也还没真正分出胜负，所以就算木叶已毁、“晓”也凋零殆尽，他也不能轻言放弃，然而打到最后，柱间的灵魂永葬秽土，查克拉也为他人所得，而他自己呢，困守孤岛、栖居一树，部下们背叛的背叛、战死的战死，除了等着九尾人柱力自己找上门来，几乎没有更好的计划。
或许千手柱间早就料想到了他的窘境，所以才能那么潇洒地转身离去，只留下那个漩涡鸣人与他周旋。可就算他再亲手抓到漩涡鸣人又能如何？启动“幻龙九封尽”，把柱间的查克拉连同十尾之力一块塞进“外道魔像”吗？可那小子不是柱间，就算传承了信念、拥有了力量，也再不会是千手柱间了。
“你说得对，阿修罗、千手柱间——我宿命的对手，已经彻底不在了，我要的那一场胜负，也不会再有答案。剩下来的，是你和那个漩涡鸣人的战斗，至于你们为什么打、结果怎样，都不关我的事了。”斑长叹一声，接着又凌厉起来，“但是，要想成为我的继承人，你必须用宇智波的方式，证明你全部的能力和器量。”
“……无聊。不过，就让你亲眼见识一下也好。”青年甩掉披风，倏然睁开进化出六勾玉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没有一句废话，世间最后的写轮眼幻术忍者已经侵入了白绝巨树·斑的感应末梢——那套用君麻吕的细胞打造出的、具有辉夜一族古老力量的神经系统。
这是一片遮天蔽日的白骨森林，其间每一根骨头都酷似君麻吕的“早蕨之舞”。白骨交错间，一身鲜红战甲的宇智波斑信步走出，一手执团扇，一手拿镰刀，正是宇智波一族在战国年代最标志的打扮。眼前的男人双目血红、黑发披散，佐助知道，这才是鼎盛时期的宇智波斑，也是“忍者之神”毕生的劲敌。
就算身处别人的幻术世界，这个男人的精神力竟也如此强大，不仅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身心状态，甚至能干扰周边整个幻术环境。佐助意识到，在幻术的世界里，这个男人或许比现实中还要自在，毕竟，写轮眼是“最强幻术之眼”，而斑则是祖先团扇大人之后最强大的宇智波。要在精神世界里将他征服，简直难如登天。
但是宇智波佐助对自己也有十足的把握。他的永恒万花筒来自于鼬，而他的胸中，正跳跃着融汇千手、漩涡两种仙人体质的心脏。“灵剑·十拳剑！”哥哥赠予的瞳力沸腾旋转，一柄与草薙剑形制相仿、但只能存在于幻想中的神话之剑，在青年手中具现而成。
没有再多言语，三十岁的宇智波斑与二十岁的宇智波佐助纵身向对方冲去。
斑的“焰团扇”从正面挡架开佐助的十拳剑，发出金石交击的巨响。
这里是由佐助的写轮眼瞳力控制的幻境，“焰团扇”无法发挥它反弹一切忍术的异能，只能当作一柄普通的铁团扇使用。然而斑精妙绝伦的战斗技巧，以及无处不在的白骨森林，也让佐助一次次扑空，没能用“十拳剑”将对手封入醉梦之乡，更没法营造出能让S级雷遁忍术“麒麟”登场的环境。
“就算给你的‘天照’再做一万种形态变化也没有用，它能烧着的只有数也数不尽的神经细胞。”斑哼笑一身，随即借着“灰尘隐之术”扬起的高温烟雾遁走，再次脱离了佐助的剑锋，“这里的幻术属于你，但构成这个世界实体部分的却是我的神经脉络……在这里，你抓不到绝对的主导权。”
“是吗？”佐助反问，“你好好看看，‘天照’在你的神经系统烧了多久……没有烧光它所接触到的一切物质之前，‘天照’将永不熄灭，这点常识不用我来提醒你吧。”
斑再次沉默。空有一个因陀罗的灵魂却不再拥有写轮眼，这样的他还能让一个永恒万花筒所有者不得不选择漫长的消耗战，一点点烧尽他的神经细胞，已经是十分恐怖的战绩。但也就到此为止了。如果那个年轻的宇智波没有一颗漩涡之血加柱间细胞打造出的心脏，自己或许还有些机会，毕竟他们一族的查克拉量禁不住这么长时间的消耗，而强健的辉夜细胞则能给自己争取到足够多取胜的机会。但现在，那颗心脏里涌出来的查克拉源源不绝，永恒万花筒也运转得毫不费力，那可是自己年轻时都没拥有过的畅快。
——仙人眼遇仙人体，可得森罗万象。因陀罗石板上形容的，难道便是如此这般的盛景么？
但斑只是扬起了手中的镰刀：“我的精神虽然被关在你的幻术世界，但你别忘了，你本人可还站在我的基地中心呢。这座岛，这座基地，全都是由白绝组成，而它们都在我的神经细胞控制之下——只要我一个念头，它们就会行动起来，用万千枝条把你的肉体戳个稀烂。”
黑发青年眸光一暗，嘴角略微勾起一点弧度：“你说得对，我们互相陷在对方控制的战场里。如果你反幻术的能力强到能突破我的写轮眼封锁，向你那些白绝手足发出哪怕一个指令，这场决斗就是我输了，我这双眼睛也是你的。若是不能——你的灵魂可就要归我了！”
说完，青年黑鹰似的身影穿过漫天黑焰，再次向鲜红铠甲的男人疾刺而去。
剑光落下，“焰团扇”一分为二。试图突破佐助幻术障壁的尝试，耗尽了斑维持自身幻象的心力，也让他无力抵挡这足以斩断业火的一剑。
“你赢了。”史上最强的宇智波族长后撤三步，庄严开口，“我曾有过比你更强的眼睛，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你才是唯一能运转‘辉夜姬’计划的写轮眼拥有者，也足以传承我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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