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翡Phy

火影全员 妹子党真爱 BG乱炖 BL佐卡鼬 日向三兄妹亲情

【火影全员】木叶根性忍传(213)

水之国(七)

*鹰小队线,继续魔改火影世界观基础,这一节是对“仙人体”的拓展

*主鸣雏,但更多是鸣人VS佐助,雏田VS花火的故事……算是写一写我对鸣雏这个CP最感兴趣的那个点

*鸣人不是太子,卡卡西是宇智波灭门的另一个执行人(如果还有新朋友没看过前文的话……)

*卷一~卷十的传送门 1 2

  

  根据一封水月生前没能寄出的书信(收信人是五代水影照美冥),佐助用再不斩的斩首大刀,剖开了大刀“鲛肌”的肚子,从中取出了被鬼鲛盗走的忍宗经卷《水之秘典》。水月曾打算高调重返雾隐村,为此要筹备几件能够加高自己身价的见面礼,在“晓”退出水之国前宣告丢失的《水之秘典》,就是他一直追踪的目标之一。

  和《火之秘典》、《雷之秘典》一样,这本经卷里记载的也是六道仙人大筒木羽衣及其一族后人的故事。大筒木羽衣和他的母亲辉夜姬一共生下了两个儿子兼“弟弟”,其中幼弟名为“大筒木月岩”,年纪比羽衣、羽村小上许多,脾气也非常暴戾,然而却是唯一一个继承了辉夜姬血肉之力的儿子。据说,月岩的肉体能够千变万化,既可以将自己的身体与自然界的万物相融,又可以从自己的身体里化生出万物,可以将自己的骨头、毛发、皮肉都化作武器,也可以操控自然之力攻击敌人,甚至享受着无论受到怎样的重伤都能够复原的神迹。他最有名的体术名为“尸骨脉”,即辉夜君麻吕及其族人独有的血继限界——辉夜一族也是大筒木月岩最正统的继承人。

  读到这里,花火补充:“‘辉夜’一族还有一支同名异地的分家,名为‘竹取’。但他们和拥有最强战斗力的辉夜不同,没有什么特别的血继限界,寿命也更接近普通人。他们家和日向世代交好,算是盛产舞者与剑道家的一族。”

  “辉夜”与“竹取”的差异,最先萌发于是否愿意让月岩的血统被外来者稀释。秘典记载,月岩一出生便遭受了诸神诅咒,其后代必将死于血亲残杀或少年夭亡。但他子嗣众多,其中禁止与外族通婚的名“辉夜”,拥有最纯粹的血继限界“白骨之舞”以及嗜杀、早夭的可怕诅咒;愿意与外族通婚的名“竹取”,其血继限界经过代代相传后不断淡化消失。

  除了辉夜、竹取两族之外,后世很多身体变化类的血继限界都来自于大筒木月岩的血脉传承,拥有水化能力的鬼灯一族也是其一。这些族群在战国时代结束后纷纷灭亡,延续到现在的很少很少。

  “大蛇丸收集的试验品中,有不少都是这类血继限界的传人……水月、君麻吕,可能还有其他的人。”佐助不觉握紧了拳头,“这样算来,他们也是‘仙人体’的一种类型……大蛇丸一直在用他们做实验,而他又曾是‘晓’组织的重要一员……”

  和以前一样,《水之秘典》里提到的神话传说,都在“晓”的行动中得到了印证,仿佛是按照经卷指示,不断复刻着传说中的神迹一般。但因大蛇丸早早脱离了“晓”,后来又被佐助所杀,所以那些针对身体变化类血继所做的实验,似乎不像“尾兽收集计划”那样进展顺利,也不知是否还有成果留存。

  “……兜,药师兜!”香燐忽然叫道,“他、他拿走了大蛇丸最重要的实验资料,等于是大蛇丸的继承人……如果他,投靠了‘晓’的话……”

  佐助点点头。鹰小队下一步的目标至此越发清晰。

   

  将《水之秘典》用写轮眼复写一份后,佐助便将其与两柄忍刀、水月遗物一起,留在了雾隐纪念碑前。期间,花火避在一旁,开启白眼为众人望风,这时忽然开口:“……是鸣人先生和我姐姐,他们也在雾隐村。佐助先生,需要过去跟你的前队友打声招呼么?”

  这是一个深秋的午后。刚刚出院的雏田披着厚厚的毯子,和一直悉心照顾她的鸣人,一道坐在院子的回廊下,静静看着天上的云。这趟任务给他们带来的最大改变,也许是雏田终于学会了与鸣人正常相处,而不至于过分紧张害羞。现在对他们来讲,这样默默在一起坐上一个下午,似乎是很平常的事了。

  他们的共同话题不多也不少,忍校时期的往事、让人牵挂的宁次,又或是为摆脱“吊车尾”名号而拼命修炼的历史。鸣人很爱谈天说地而雏田惯于倾听,相互适应了以后倒也不算太闷。鸣人心直口快,连说“以前觉得你是个又内向又阴沉的奇怪家伙,现在看来好像也还不错啊”,而雏田总是安静地笑。

  这天下午,鸣人和雏田都没发现,远处有一双白眼正在观察他们,视距之远,足以看清每一句唇语,还“好心”地转述给了旁边的写轮眼青年。他们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然后不知怎地,话题就转到了鸣人心中“像兄弟更像对手”的佐助,以及生来就和雏田竞争着的妹妹花火。

  鸣人说,他是因为孤独,才注意到同样孤独的佐助,开始是把他当成同类、当成能成为朋友的人,后来不知怎么就变成了自己的目标和想要比肩的对手,甚至想跟他成为兄弟、成为一生的挚友。仔细想想,或许因为自己没有真正的兄弟,所以才想和自己处境相似的佐助变成兄弟,那样的话,就会觉得自己不再是孤单一人。同样为了忘记孤独,他才会答应小樱,去把佐助带回来——那从最开始就不是为了小樱,而是为了他自己,才主动选择了这样沉重的负担。

  而雏田说,她和花火虽是亲生的姐妹,却从未在对方身上找到一丁点相似的地方。小时候她曾无数次祈愿,让她变得像父亲一样强大,强到配得上自己的出身,又或者让花火成为宗家,自己去当分家就好。然而命运弄人,平庸怯懦的她生成了长女,花火天赋惊人,却是早晚要被打上分家咒印的次女。她们的存在对对方来说,像是个总也讲不完的冷笑话,偏偏命中注定要朝夕相处,想逃也没办法逃掉。

  “连小自己五岁的妹妹都打不过……家里的所有人,都只会用这句话来形容我。”雏田苦笑,“在日向大宅里,我一直都……非常的孤独。可是后来,加入第八班,让我改变了很多……有一天我忽然想,也许花火,就是我的‘命运’。我战胜不了花火,却得作为她的姐姐,占据本该属于她的地位,因此被她、被父亲大人憎恶着,这是我没法改变的事情。我……接受了这种‘命运’,接受了在这件事上无能为力的自己。我想,上天安排花火做我的妹妹,或许就是要让我,懂得面对自己的无能为力,然后,再带着这种觉悟,生活下去。”

  从来不把“宿命论”放在眼里的鸣人,这一次没有反驳雏田。他忽然明白,作为九尾人柱力而出生、想要靠近用一生去复仇的佐助,或许也是自己的命运——没法让妈妈死而复生,没法让爸爸正视自己,没法让小樱从一开始就不要喜欢佐助,也没法解决佐助与卡卡西老师之间那注定冰冷的死局。

  “你说得对,如果这种无能为力的事情就叫作‘命运’的话,那佐助……还有我爸爸和九喇嘛他们,都算是我的‘命运’了吧。”鸣人咧嘴笑了,“宁次大概要笑话我了,说什么命运是一定可以改变的……其实明明就有很多没法改变的事情嘛。就算再怎么不甘心,我也只能学着跟这些‘无能为力’相处下去……没准在学会之前,就突然咔嚓一下——被它们给杀死了……”

  为了自由被九喇嘛杀死,为了卡卡西老师而被佐助杀死,甚至作为最后的人柱力,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杀死。一个标准的傻瓜式的结局。

  “花火连宗家都不当,大概是不会回来杀我了。”雏田跟着笑了,“可是她不明白,这样一来,我还是永远都比不上她。就像以前,是她先一步去了大名府,这次又是她先一步放弃日向家,而我只能被丢在后面,永远在努力练习着适应……”

   

  远处,佐助打断了白眼女孩的观察:“够了,都是些无聊的事,没有作为情报去掌握的必要。知道他们来这里的目的跟我们无关就够了。”

  小重吾眨眨眼睛:“可是佐助,这个鸣人一直留在这里的话,你那个叫小樱的同伴怎么办?你们两个都离队了,第七班不就只剩她一个人了吗?”

  佐助面无表情:“那也与我无关。这种小孩子间的情感游戏我不感兴趣,现在的我,只关心斑到底在背后计划些什么。”

  之后,佐助带着鹰小队,趁雾隐村没发觉,悄悄离开了水之国。



PS:

这一章来回改了很多遍,最后呈现的效果总算还能让自己接受。佐助之于鸣人,花火之于雏田,是漫画第一部里我非常喜欢的一对人物镜像,如果算上第一部时期的鼬之于佐助,可以算作三对非常有趣的关系。他们的共同主题是,人怎样面对自己既无法超越、又无法回避的力量or存在,又或者说,人应当怎样去认识自己的命运。

鸣人那句“命运是可以改变的”,是充满勇气和力量的宣言,而学会与不可战胜的命运和平相处,则是一个高贵人格的必备基础。两者之间的关系是,对后者的认识有多深,前者的勇气就有多宝贵。在鸣雏的关系里,鸣人一开始拥有的是前者,雏田一开始拥有的是后者,但是在了解对方(同时也伴随自己本身的成长)之后,鸣人承认了后者,而雏田相信了前者。两者合二为一,就是漫画98话里雏田对鸣人说过的,“能够在失败后不断站起来的人,才是真正的强大。”

火影整个故事的核心,就是一个人如何与失败相处的过程。

所以,从主角鸣人的角度来讲,他追不到小樱,也带不回佐助(七班没办法回到最初),甚至最终不会成为火影,反而是顺理成章的结局。不过少年漫嘛,真写成那样就太凄惨了,岸本最后做了一定程度的妥协,也是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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