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全员】木叶根性忍传（119）
佩恩的真实（三）
*鹿丸父子参与的，鸣人与长门谈人生part2
*各种现实向私设横飞
在长门眼中，占据世界资源八成以上的五大国及其附属的五大忍村，就是导致战争和憎恨轮回的症结所在。通过掠夺小国资源又把争斗和危机转嫁给小国，大国们获得了繁荣与和平，但这样的和平却是对小国的暴力。
“就算是与战争无关的C级或D级任务，各大忍村也从中获得了资金，到战争时期，这些钱又会造成小国的伤痛……你们火之国的人，明知道自己付给木叶忍者的佣金有可能变成战争经费，却还整天念叨着虚伪的和平……”
“喂喂你等等，怎么越说我越听不懂了。”鸣人挠头叫停，“发动战争要花很多钱这个我知道，可就因为将来某天可能要打仗，你就连去‘一乐’吃碗拉面都想不给钱啦？你怎么不坐下来就说，你想吃白食请老板行个方便呢？”
长门和小南还未接话，鹿久已忍不住低笑出声。接着他走到鸣人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同他一块仰视着吊在木架上的长门：“你说的那些，有很多我都承认，那确实是忍界的现实。但恕我直言，那也只不过是‘部分’现实而已。”
接着鹿久简略说明——实则也是向在校时每堂历史课都会睡过去的鸣人介绍——当今世界的国土划分不是古已有之，火、土、风、水、雷又称“忍者五大国”，就是因为它们势力范围的成型，是在木叶等五大忍村陆续建立之后。在那之前的混乱时期，被统称为“战国时代”，与当今这个“大国时代”不同，那时的世界分裂成几十上百个小国，每个小国都带着自己的家臣、武士和某个家族的雇佣忍者，彼此为争夺资源和土地征战不休。直到千手一族联合多个忍者家族成立木叶村，并与火之国签订了长期从属合约后，“一国一村”的时代才正式来临，火之国也从一方豪强一跃成为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国”。那之后，其它几个大国也是如法炮制，先是将整合了境内所有忍者家族的大忍村收为附庸，再扩充军队，继而将其周边既不团结、又失去忍者支持的小国吞没，最后成为今天人们所知的“大国”。换言之，今天的“大国”，就是当年率先接受忍村制度改革并用先进的忍具、战术武装起来的“小国”，而今天的“小国”，就是那些错过时代变革的潮流、又没有利用结盟依附等外交手段，将自己纳入既得利益体系的失意者。
小南目光森寒：“你是想说，像雨之国这样的小国，不过是竞争中的失败者？”
鹿久毫不示弱：“如果说，没有半藏的雨之国只是单纯的弱国，其待遇最多也就同汤之国相似，而有了半藏的雨之国……才真正变成了‘哭泣的国度’。可惜啊，他没能和柱间大人、宇智波斑生在同一个时代，所以只好鼓吹战争，让雨之国强行打破已经稳定的世界格局，妄想从中分一杯羹。”他顿了顿，轻叹口气：“别误会，我没有讥讽你们的意思。弱者想要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得更好的命运，这总不是坏事，只不过，他不该把比他更弱的人踩在脚下。”
鸣人怔怔听着，这是他从未想象过的世界——除自己之外，世上还有那么多人为了改变命运、得到认可而辛苦挣扎，有的甚至不择手段，不惜引发残酷的战争；除了佐助的出走，世上还有那么多冤屈痛苦，在等待着被正视和解决。原来，在自己和七班之外，还有那么大的一个世界——而别说火影，就算只是为历代火影效力的上忍代表，每天要考虑的问题都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接着，鹿久反过来质问长门，在他杀死半藏、成为雨隐村首领后，连大名都名存实亡，整个国家将他奉若神明，而这样的他，到底为雨之国的普通百姓做过些什么？当初，刚听说山椒鱼半藏被人推翻，雨隐村换了个新首领，自己还暗暗松了口气，以为此后前往雨之国的商旅总算可以保证安全，边境部队也不再需要花大笔经费防备雨隐暗杀者的渗透，所以，他第一时间建议三代火影派出使者，访问新任雨隐首领，以表达木叶修复两村关系的诚意。谁知，新首领虽不像半藏那样醉心于对外征战，却极为封闭自守，不仅拒绝了所有使者访问，还封闭商路、布下结界，禁止一切外来人员穿越雨之国国境，就连在别国举办的中忍考试，都不许雨忍们参加。从此后，外界对雨之国的变化便再也无从知晓。
“雨之国连年豪雨，农业收成本就极不稳定，如果不能与大国通商，人民生活瞬间就会陷入赤贫。当年在半藏影响下，雨之国虽屡遭战火摧残，但只要稍一安定，就能凭借在火、土、风三国间交通要道的地位，迅速恢复国力，而你……在你的时代，雨之国百姓若想不饿死，就不得不依附于你、向你顶礼膜拜，是不是？你不许年轻雨忍参加中忍考试，他们也就拿不到受忍界承认的中忍身份，进而很难私下接受他国主顾的雇佣，只好一辈子向你效忠，对不对？直到大蛇丸袭击木叶的那届中忍考试，你才第一次批准雨忍来木叶应试，人数却异乎寻常的多——那其实是在监视大蛇丸的‘木叶毁灭计划’，并趁机收集九尾的情报，对吧？”
长门微感诧异，没想到这些年自己严密封锁边境，连自来也都是近来才找到机会、潜入侦查，而此人却能将雨之国的国计民生及其背后原委一一道来，犹如亲眼所见一般。他曾听说木叶的奈良家族素以智谋著称，但只有当面对话，才能体会到与这个头脑较量的可怕。
见长门不语，小南忍不住抢过话头：“那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大国天天想插手我们的国家，想把我们变成你们的附庸？你们表面上派来医忍、送来药品和粮食，但其实谁都清楚，那里面有多少是间谍和奸细——药师兜这个名字，你们不会忘了吧？”
鹿久叹了口气。这项指责倒不是空穴来风，雨之国身为战略要地却采取锁国政策，这让木叶非常不安，因而多年来一直想派人渗透，摸清新任首领的底细——提供医疗支援就是其间一法。雨之国气候极其湿润，传统上就是疫病高发地带，即使在开放年代，每年都有不少难民要在雨季疫期外逃求医，更别提国境封闭以后，由于缺医少药，不知有多少百姓因得不到治疗而死去。于是，木叶“慷慨”地派出大批医忍，请求在疫病爆发时给雨之国国民做免费医疗，当年不过十来岁的药师兜就是外援医忍之一——而他的真实身份，却是隶属于“根”的高级情报忍者，打算借此机会进入雨之国，打探雨隐首领的消息。而今看来，多面间谍兜就是在那时被“晓”组织注意到，后来才有了在大蛇丸和蝎之间牵线搭桥的机会。
“这一点我不否认，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是眼看着国民们在疫病中等死，还是冒着情报泄露的风险给他们一线生机，这本来就是身为首领必须做的权衡。”鹿久说着，回头看向鸣人，“凡事不要只听人讲，总要看他怎样去做。是自己的秘密事业重要，还是让那些敬拜自己的百姓活下去更重要，这个选择就关乎了一切。嘴上说着要带人类走出伤痛和憎恨，结果，仅仅为了自己的密谋不要过早暴露，就将别人陷于疾病和死亡……半藏用战争杀人，团藏用阴谋，而你这位师兄，用的却是‘爱与和平’……”
“不许你——玷污弥彦的梦想！”小南怒吼一声，一柄纸长矛倏忽显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鹿久颈间划出一道深深创口。
“鹿久大叔！”鸣人吓了一大跳，大手一伸，“蛙组手”转瞬间就将纸长矛捏碎，但鹿久胸前还是很快被鲜血染透了。鸣人连忙将他扶住，急得直叫：“您怎么……怎不挡开啊？”小南的“式纸之术”虽快，但这么近的距离，“影缚术”却不见得没有还手之力，正因如此，他才一时大意，出手救援慢了半拍。
鹿丸也瞬身赶到老爹身边，作势结印，却被鹿久叫住。“老爸你干嘛……？！”就算是鹿丸，眼见父亲受伤也难免心急，但伤势沉重的鹿久却是神情镇定：“……我们答应过鸣人，他不下令，我们绝不……绝不动手。既然说过这话，那只要鸣人没点头，你我都……都……咳咳咳……”
鸣人慌了：“鹿、鹿久大叔……！我、我是不想随便杀人，可我没有……我不是……”
鹿久知道鸣人想说“我不是让你们挨打不还手”，却只慢慢摇头道：“鸣人啊……你，你听好，将来总有一天，你，还有我儿子，你们这些年轻忍者，会成为木叶的未来……到时你们的每个选择，都会……会左右村子的方向……所以，你说的话，不可以只是说说而已，也不能不过脑子。尤其是你，你是九尾人柱力，或许将来还会当上火影，所以……你怎么看待敌人、怎么看待我们这个村子的过去，那很……很重要。不管你，想没想过后果，你说出的话、做出的决定，都无法更改，只能，只能自己承担……如果我，我在这里死了，希望你、你因此记住，当首领就要……负起责任，否则，否则就有很多人，会像我一样……”
“我我我……我知道了、记住了！鹿丸——你赶快，把鹿久大叔送回村里去，找小樱她们治疗！”鸣人的眼里沁出了泪花，“这里交给我！我……我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
鹿丸沉着脸，只是点了点头，掏出一颗药丸让父亲含着，随后将他背起，几下起落，很快往村子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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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雨隐村参加鸣人那届中忍考试的人数，从可以查到的资料来看，的确是很多= =在小国忍村里面，它和草隐村应该是最多的，而这俩村子，一个早就在佩恩掌控之中，一个则不久就被大蛇丸攻破吞并……加上本来就动手了的音隐村和砂隐村，当时的那届中忍考试，可真是阴谋和陷阱齐飞，简直就是一场微型忍界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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