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全员】木叶根性忍传（118）
佩恩的真实（二）
*鸣人与长门谈人生part1
*鸣人不是太子，不是神子转世
木叶村里一片哀戚，鸣人也来到了罪魁祸首藏匿的“大树”跟前。根据宁次的侦查，这应是敌人的忍术障眼法——鸣人伸出双手，抓住树皮，用力向两边一撕——原来都是纸糊的。撕去“式纸之术”做成的伪装后，鸣人带着鹿久父子步入其中，终于见到了控制佩恩六道的本体——自称“外道”的第七个佩恩，真实身份乃自来也最初的三名弟子之一——长门。
在自来也的处女作《根性忍传》中，那名叫“鸣人”的男主角生着一头罕见的红发，拥有百折不回的韧性和永远乐观的品格。好色仙人某次喝醉后曾说，鸣人的名字就是来源于那个虚构的红发少年，但在更多清醒的时候，自来也总是回忆，书中“鸣人”真正的原型，是他曾寄托了无限期待的弟子长门。
可眼下，那本应红发垂肩、笑容温暖的少年，却成了个干瘦枯槁、未老先衰的中年男子，还赤裸着上身，将自己用黑棒钉在一座可笑的十字木架上。在他身旁守护的，是位头戴纸花的美人，想来就是“式纸之术”的主人、自来也早年的女弟子小南。
“为什么不逃？”鸣人压低嗓门，大步向两人走去，短短一句话工夫，他的犬齿已在九尾查克拉的作用下再次伸长，双目也隐隐发红，“杀死了爷爷和好色仙人，还有卡卡西老师，难道真以为……我会饶过你们吗？！”
小南趋前一步，摆开结印手势：“不管怎样……我们一定要带九尾回去。”
鹿久父子全身绷紧，但都没有动作，既然答应过鸣人，没有他的号令绝不动武，他们就要遵守约定。但出乎众人意料的是，鸣人虽已气愤得浑身剧颤，却并未急于攻击，反而抬头问那被钉在黑棒下的男人：“你，为什么进攻木叶？说是要抓九尾……可在确认我的位置前，就耗费那么多查克拉发动‘神罗天征’，总不能是一时头脑发热吧？你先前说，想听听我的答案，那么现在也轮到我问你——你，究竟为什么这么憎恨木叶？”
长门与小南对视一眼，良久，小南向后退开半步，任由鸣人走到长门跟前。虽不认为木叶会放任鸣人出面谈判，但长门损耗过度的查克拉也正好需要时间恢复，于是他顺水推舟，向鸣人说起了自己与木叶村、与自来也老师之间，那无法尽述的孽缘。
先前鸣人已经知道，长门出身于终年下雨的小国——雨之国。由于地处大国之间的边境地带，雨之国总是被迫充当大国领土争端的缓冲区，历年战乱不断。
自来也《根性忍传》中的故事就发生在三十年前的雨之国——那时，弹丸小国偏偏出现了一位传奇忍者“山椒鱼半藏”，他几乎是凭借一己之力，就将雨隐村的实力提升到能向五大忍村叫板的程度。然而，为了弥补小国忍村总体战力上的不足，半藏也开发出了“毒气战”这种惨绝人寰的新忍术，使雨隐村的战斗力在短时间内震惊五大国，但也因此被全世界谴责。终于，在又一次的大国争端后，第二次忍界大战爆发。原本，这不过是场肮脏的利益之争，但半藏的活跃让这场不义之战被冠以“制裁”之名，战场也选在了妄图改变大国实力平衡的雨之国。
然而，书中的故事总有美化，远比不上现实的人生那样不堪。亲耳听故事的主角将这一切娓娓道来，感觉比自己看书时还要齿冷：在那场战争中，雨之国生灵涂炭，更糟的是，首领半藏醉心征战，根本不将平民的性命当成一回事——尽管早已获知各大国的进军路线，但他却没将有限的人手用于保护和疏散平民，结果是当各国忍者进入“战区”开打时，这片区域里到处都是未及撤走的普通百姓。最后，雨之国战场成为第二次忍界大战中，平民伤亡最惨重的一役，长门的父母也是在这时，被闯入家中搜刮补给的木叶忍者误杀。
成为孤儿后，长门结识了有着类似遭遇的弥彦、小南，三人相依为命。再后来，他们遇见了年轻的“木叶三忍”，其中的自来也一直对战争孤儿心存愧疚，所以将三个孩子收作徒弟。整整三年时间，他们在自来也的照顾下迅速成长，之后，长门觉醒了轮回眼，自来也遂将拥有“仙人之眼”却未耽溺于父母大仇的他视为未来的希望……可惜，自来也毕竟是木叶忍者，所以三年过后，他便自行回村，留那三个孩子在雨之国，开始他们自己的忍者之路。
与自来也分别后，三人决心实现老师自来也的梦想，遂以弥彦为中心，成立了不仰赖权势和武力、用和平手段缔造和平的组织——“晓”。他们以殉道者的姿态，一次次对忍村间的利益争斗做出抗议和干涉，并向普通人传播“爱与和平”的口号，一时间收获了不小的同情与人望。与此同时，世界舆论也悄然改变，在各个国家，主战派渐渐失去人心，主和派慢慢控制了各大忍村的政权。借此契机，“晓”组织的风头一时无两，甚至，有些国家在雨之国的相关事务上，若遇到半藏态度强硬，便会转而寻求“晓”的帮助，虽然大多是些民间委托，但本应交给雨隐村的委托金有不少流入了“晓”的口袋，也是不争的事实。
这是鸣人从未听说过的“晓”，在他心中总与恐怖凶残相伴的名字，竟曾是爱与和平的象征，让他大感不可思议。他回头用问询的眼神望向奈良鹿久，后者无奈点头认可：“这是真的。那时我还是中忍，常要替先父出面，处理战后重建相关事宜，所以曾多次往来雨之国。在各忍村的主战派中，半藏是最顽固的一个，即便战败也没让他收敛——那几年里，要是碰上商贸合作或难民安置之类的事务，我更喜欢联络‘晓’，至少他们不会私吞木叶援助难民的口粮，用来购买危险的新型忍具。”
鸣人：“那……难道说，鹿久大叔曾经见过佩……不，长门他们吗？”
“没有。那时的‘晓’被半藏视为眼中钉，雨隐村的秘密部队一直在暗中搜捕他们，只是迫于舆论压力，没敢声张而已。听说‘晓’的首领一直深居简出，就是为了躲避追杀，跟我接头的只是一般成员，真正的首领我从未谋面，连他姓甚名谁也不知道。”鹿久说到这里，抬头打量长门和小南，“那时忍界传言很多，有人说首领生着漩涡一族的红头发，也有人说‘他’根本是个女人——直到‘那件事’发生后，我才辗转得知，真正的首领名叫‘弥彦’，也不是什么名门之后，就是个普通人。”
听到“那件事”，长门面孔微现扭曲，小南也握紧了拳头。鸣人疑惑地望向他们，示意长门把故事说完。
“晓”的存在打破了雨隐村在雨之国忍者委托上的垄断地位，甚至威胁到了半藏的立身之本——用身处大国间的战争危机恐吓贵族和民众，让他们不得不支持自己。于是，他勾结了昔日的敌人、木叶村的主战派志村团藏，计划暗中将“晓”除去。当时的团藏，在村中被主张和平稳健的猿飞日斩压制，昔日好友渐行渐远，要是在边境屡屡挑衅的雨隐首领半藏都被弥彦等人取代，木叶外部压力顿减，那他主张的强硬扩张政策将再难得到大名欢心。种种思虑之下，他竟然同意了半藏的计策。两人合谋，由半藏邀请“晓”前来商谈，借口想用谈判的方式让火、土、风三国向雨之国承诺和平，团藏则代表木叶给出支持三国会谈的友善态度，令“晓”相信了半藏的诚意，就此步入了他们设下的圈套。
那一日，暴雨如注。弥彦等“晓”的早期成员刚一到达约好的交涉地点，就遭到了伏击，袭击者是半藏带领的雨忍部队和团藏率领的“根”。为了让同伴脱身逃走，弥彦牺牲了自己，但他们还是没能冲出包围圈。最后时刻，是长门意外觉醒了轮回眼的真正力量，通灵出了“外道魔像”，才一击退敌，救下了小南等人。但弥彦，这个救过他、引导他、让他开始相信人性和希望的爱笑的青年，却永远地离去了，只给他留下了人生中第二个无法抹去的伤痛。
长门：“那时我终于明白，空谈‘爱与和平’是种彻底的愚蠢，空有轮回眼之力却选择不使用暴力的自己不仅愚蠢，而且还很幼稚。害死弥彦的，是半藏和团藏这样的战争狂，是这个无药可救的世界，但更是我和弥彦的愚蠢。”
痛定思痛后，长门成为了“晓”的新首领，并全盘改变了弥彦最初坚持的原则，在这一过程中，同伴们死伤殆尽，但他认为自己别无选择。既然拥有暴力的人动辄便将争端诉诸暴力，那自己就来当这世上最强大的暴力，以绝对的神威向妄动刀兵的人类降下责罚；既然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们稍得喘息就会忘记战争的伤痛，那就由自己带给世界伤痛，让他们在刻骨铭心的伤痛中牢记教训，更要亲身体验家园被毁的弱者的绝望；既然初代火影“平分尾兽”以求实力制衡、避免战争的策略已被事实证明是失败的，那就由自己没收所有尾兽，集九大尾兽的力量于一身，所有妄图发动战争的人都要为此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鹿丸头一回听“晓”的首领亲口述说动机，没想到，他的手下残忍杀害了阿斯玛，而他本人竟还做着“代表神明，惩戒人类”的迷梦，丝毫不觉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何不妥。
“你这又算得上哪路神仙……就算你是想向木叶复仇好了，那其它的无辜者呢……那些和你无冤无仇，被迫成为人柱力却又被你强行解封致死的人，他们的死活，在你眼中……！”
“无辜？”长门平静反问，“人活着就会不知不觉伤害到别人，所以，不存在什么无辜的人。人类这种东西，从一生下来，就全都有罪。”
－－－－－－－－－－－－－－－－
ps：弥彦之死与原著有一点小修改，即他不是自杀，是突围过程中正常战死。因为我实在理解不了他在陷入重围的时候选择自杀能有毛线用……？轮回眼又没有写轮眼需要看见亲人死亡才能开眼的设定。为了让长门亲手杀死基友，就可以让基友强行掉智商么……？
评论(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