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全员】木叶根性忍传（107）
木叶崩溃！日向的哀恸（一）
*1、鸣人不是太子 2、带土不报社不搞月之眼 3、主角团没有神子转世，各种BUG大招削弱， 配角实力有增强 4、CP乱炖可能，剧情流为主，具体CP详见该章tag。
*佩恩六道能力设定修改 见此 白眼一族起源也从羽村改为因陀罗，详细待后补。
*涉及日向一族从他们角度出发对宇智波的认知，慎入。
日向日足与人间道的对决已经进行到了尾声。两者都是当世体术大家，在几番徘徊绕圈、迂回试探后，实际交手并分出胜负，所费不过十余秒钟。真正是电光石火的一战。
“阁下……生前是柳生流的忍者吧。”日足肩头冒血，显然是被斩了不算浅的一刀，却没有影响他的柔拳姿态，“如此高明的剑术，除了当年的‘木叶白牙’，我当真是从未见过。想不到一代剑豪，死后竟要这样受小人愚弄，可惜。”
人间道并不应声。在刚才错身而过的一瞬，日足的查克拉已精准地刺入他身上穴道，并震断了他脸上五根查克拉黑棒中的两根——这意味着本体对他的操控精度至少要下降四成，现在他的动作已经比开始时迟缓了不少，语言能力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虽然双方都还没受致命伤，但日足肩上刀伤在他给自己点穴止血后就不再妨碍行动，而人间道的动作却因黑棒受损而不复精纯，在日足这样的对手面前，另三根黑棒被毁，甚至彻底败亡，也只是时间问题。
日足：“假如阁下仍在世，今日一战我将十分荣幸。不过事已至此，就让我以白眼中的‘见天地之眼’为阁下送行，也算聊表敬意……”
但就在这时，日足的白眼视线中却敏锐地映出了一个快速接近的身影，而更惊人的是，随那人身形到来的，大地中自然能量的诡异波动——
“神罗天征！”
那股潮汐般的自然能量以来人为中心、向外荡出——甫一看清此景，日足便迅速伏低身子，将本欲打向人间道的掌力调转方向，一边按向脚下大地，一边往水平方向螺旋施压，目的是抵消那股向自己猛扑而来的自然伟力。
一声巨响后，日向宗家向后连退十数步，却也并没如天道设想中一样被弹飞。“原来如此，你那双眼睛……也是‘仙人之眼’，能看得到，也是理所当然。”说话间，天道已经来到两人面前，样子一派轻松自在。
日足却已手心发寒。他的白眼已至“见天地”之境，能看见万物中流动的自然能量，所以才能看破“神罗天征”的本质。但看见归看见，要将自然之力引为己用已是千难万难，更遑论像此人一般，连结印动作都没有，直接将被世人称为“引力”和“斥力”的自然能量使得收放自如。这简直……就是神迹。
“你就是旗木卡卡西报告的佩恩天道吧……”日足低哼一声，回想起不久前从蛞蝓分身那里听到的消息，“将他杀死的，也是这招‘神罗天征’，和与其相对的‘万象天引’么。”
天道皱眉：“你知道了……？哼，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他……竟然真的把情报送了出去。”
日足一阵轻咳，气力不支跪倒在地，肩头和侧腹涌出的鲜血洒了一地。虽然刚才凭借“见天地之眼”，及时用柔拳掌力打入地脉，多少扛住了“神罗天征”的强大斥力，但在他连连后退时，却防不到背后人间道趁虚而入的一剑。若非白眼有着360度的全面视野，让他及时看到了人间道的攻击，并在最后时刻错身避开要害，恐怕他现在就要步旗木卡卡西的后尘了。
“这就是……视线共享吗。所以自来也大人才会让深作仙人带话，一定要将你们分而击之……”日足心里清楚，论单人作战能力，现在木叶村中除他以外，便数卡卡西、迈特凯和他们家的宁次最为全面，可他和卡卡西都只能略胜于单个佩恩，要是两个佩恩一起上，就谁也不是对手。就算凯和宁次现在归来，估计战况也不会有多大改变。
这也就是说，只要六个佩恩合兵一处，木叶村里，就没有“人类”可以战胜他们了。
天道向人间道只剩三根的查克拉黑棒扫了一眼，又看了看即使跪倒仍然门户不失的日向日足，慢悠悠道：“看在都是‘仙人眼’传人的份上，劝你不要自寻死路。违抗神意，下场是很凄惨的。虽然我也可以在这里绝了后患……”
话音未落，十几名日向分家瞬身赶到，并立刻组成守御阵型，挡在宗家身前：“日足大人！您没事吧！”
“嗯，没有大碍……”随着日足回话，阵型最末端的两名分家医忍已经退到他身侧，各自使出点穴指法，一个为日足止血缝合，另一个则将查克拉注入日足经脉，整个过程迅捷有序，不愧千年巨族之名。
方才为了向剑术通神的对手表示尊敬，日足特意吩咐分家族人不要插手，只在远处待命；如今意外横生，宗家腹背受敌，这些分家护卫自当现身，按照千百年来的家规，用自己的生命保得宗家太平。
佩恩天道倒不惧什么柔拳体术，对方人数多少在他的能力面前没有意义，但眼下他另有要事，所以不想在有众多护卫帮手的白眼传人身上浪费时间和查克拉：“……但只要你不再违逆神意，我也用不着现在就制裁你。”
说完，他根本不等日足做出回答，便与人间道一起，几下闪电般起落，迅速往村子中心而去——在场的日向族人都看得分明，那个方向，通往的正是火影大楼。
佩恩天道、人间道来到火影大楼附近，沿路遇到前来阻击的暗部，也都被他们毫无悬念地撂倒。两人正要上到楼顶、直面五代火影纲手，却见几十条人影落下，将前路拦了个严严实实。
是日向日足，和他率领的日向一族。
看着眼前数十双一模一样的苍白瞳仁，以及循着八卦之理组成的大阵，佩恩天道默然，半晌才问：“……这就是白眼一族的选择？”
日足双臂轻展，仍是八卦掌姿态，身上的伤口已得到了妥善处理。随着他的动作，身后数十名分家子弟也各自摆开身形，皆是如出一辙的柔拳起手式。
“……愚不可及。”天道摇头，“这样，也算得上‘仙人眼’的正统后裔吗。”
“但我们也是，从建村之时便加盟木叶的大族之一，并且，至今仍是——木叶最强的一族。”
说完，日足率先而动，十八名分家分列两侧，如影随形。这边的天道和人间道则背心相对，彼此共通的轮回眼组成了360度的完美视野。
一场激战，又将展开。
天道的轮回眼上快速聚拢起查克拉，这一幕，在日向族人的白眼中清晰可见。由于有日足大人事先交代，他们也都清楚，这多半就是能唤起自然能量，将一切攻击弹开的奇招“神罗天征”。
对此，日向一族也并非全无准备。只见日足两侧的分家子弟呈扇形散开，各自运起八卦掌势，准备等对方斥力乍起，便同时向侧前方抡出一掌——不是要攻击敌人，而是为站在自己前面的一人卸去部分后挫之力，如此一一传导，将左右两股绵力汇于日足身后，助其与“神罗天征”相抗。这样一来，虽然这些分家子弟在强大斥力和自己掌力的反作用下，必然向后飞撞而出，难免要受重伤，但在众多角度巧妙的八卦掌层层卸力之下，日足却很有可能控制住自己的行动，以对付天道与人间道的联手攻击。
然而，当“神罗天征”和八卦大阵同时发动起来时，白眼一族的宗家却未能如料想一般，获得与轮回眼拥有者分庭抗礼的助力。
相反，就在日足面门上刚受到那股强大斥力冲击的同时，其后腰、背心处的大穴也被数道柔拳掌力命中，这几道的掌力非但没有助他与“神罗天征”相抗，反而还震断了他最重要的几条筋脉。而此时日足的白眼正全神贯注应对面前的佩恩们，即使看到身后有分家叛徒掌力推来，却来不及从众多为自己卸力的推手中，分辨出那少数几个浑水摸鱼的险恶偷袭。
必须发动咒印——尖锐痛觉刺入自身穴道的一瞬，日足便收回双掌，变作结印手势。那是日向宗家维护其对分家权威的唯一利器，得自千年之前的因陀罗大人，从此代代相传，直到今天。
可当他和身后偷袭的叛逆者一起倒在地上时，分家子弟中却并未响起熟悉的惨叫，虽然他们也个个摔得七荤八素，但那只是中了“神罗天征”之故，并不是“笼中鸟”咒印发作的结果。
那一辈子都将一族人的生杀大权抓在手中的日向宗家，到底还是像曾经匍匐在他面前的普通分家一样，痛苦地摔在了尘土里。不知是来不及，抑或是别的原因，那个曾用来惩戒自己亲弟弟的咒印，他最终，没有用。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从那些摔成一片的分家子弟中，断断续续传出了一声欣喜到癫狂的笑声，并很快由小而大，由少而多，就像雨后的蚯蚓钻出泥土来透气似的，渐渐地纵情恣意起来。
这也难怪，千年来的束缚、千年来的宿命，终于在今天，在“神明”的帮助下，被轻而易举地撕碎了。还有什么能比这样的“胜利”更诱人，更让人感觉畅快？倒在地上、即将昏迷的日足朦胧地想，若是换作自己，也不见得能不为这样的机会动心。
“日足大人，日向宗家……哈哈哈，就凭你，也配么？”刚才站位离日足最近、又是第一个向他出手的分家男子，是个与日足年纪相当的中年人，此刻正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斜眼瞪视着倒地不动的日足，“看看你自己，空有个宗家的名头，实际上呢——软弱无能！日差就是为你这样的哥哥献上了生命——可笑！可怜！为什么不发动咒印，把我们的脑神经全都撕烂啊——嗯？！是对叛乱者心慈手软——还是，你根本已经软弱得做不到了？！”
“礼间，你、你居然……”没有参与这一悖逆行动的分家成员其实也相当不少，此时莫不惊惧战栗，既是因为“打倒宗家”这种连想也不敢想的情景竟然真的成为了现实，也是因为为首的叛徒在族中辈分不低，不论威望或是实力，都绝不容人小视。
远处，佩恩天道也面露玩味，好整以暇地瞧着这幕难得一见的奇景，既不加以干涉，也没有着急离去。
但日向族人们也知道，天道和人间道随时都会继续进攻，所以虽然将那几个叛逆者团团围住，却也没敢进一步动作。当然，究竟是不敢还是不愿，就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了。
“礼间大人，强敌当前，我们……”半晌，才有个少年战战兢兢地开口，似有劝说之意。
那名为礼间的白眼男子却大吼一声，将他打断：“谁是敌人？！你好好看看，现任宗家是何等软弱无能，否则又怎会倒在我等掌下？跟着这种首领，日向一族哪里会有什么前途！别忘了，我们是‘仙人眼’的正统后裔，就算分家服从宗家是一族的铁则，可也得看看宗家下的是什么样的命令——假如是为了维护白眼血统，我日向礼间绝无二话——上次忍界大战，我为保护雪印大人浴血杀敌，你们中许多人都是亲眼所见。可是要我们为保护村子、保护火影而丧命？你们自己说说，在日向一族千年来的历史上，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荒唐的规定？”
听礼间搬出千年来的族规祖训，说得头头是道，在场的分家子弟即便是不赞成犯上作乱的，一时也无从反驳。当年日向一早便回应了千手一族的招揽，而且和宇智波不同，他们是以盟友身份加入，并不是战败后妥协缔约，因此享受到的种种特权，丝毫不比一度与初代火影关系亲厚的宇智波差。其中也就包括，日向可以保留只向宗家效忠的私兵与家臣，而不必进入木叶的忍者体系供职，这样的人在族中还绝不是少数。所以真论起理来，除了那些戴着木叶护额、正式向火影递交忍者登记申请的日向族人，其他人确实没有为保护火影而奋战至死的义务。
看到那些因日足遇袭而对他怒目而视的族人，现在一个个地低下了头去，日向礼间和他的追随者们知道大事已成，不由露出了兴奋的笑容。虽然还身处轮回眼的攻击范围内，但方才天道已经说过，只要他们离开这里、不再抵抗，就不会与他们为难，接下来只要干脆利落地处死日足，再率众撤回日向大宅，那时木已成舟，族中长老也不得不顺势而为——更何况，即使在那些老顽固中，也多的是因日足支持五代火影而大为不满的人，他们此次冒险行动，也不是没得到过来自一族高层的暗中许诺。
很快，他们就能把日向分家从未得到过的自由，牢牢地抓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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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一天加更一发~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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