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全员】木叶根性忍传（99）
超越恩师之时（四）
*五代目已经研究决定了，就由你来担任六火吧！
*鸣人不是太子 、晓不搞月之眼 、主角团没有神子转世
另一方面，被凯念叨的卡卡西，正在木叶和静音一起，作为纲手的随从，参与由顾问团、上忍代表奈良鹿久和日向族长日足共同组成的机密会议。而团藏在不久前受召前往大名府，因而没有列席。
纲手担心，大名为了获得木叶的控制权，正打算拉拢两度竞争火影之位而不成的团藏，于是召集顾问团商量对策。她很清楚，虽然平日里的大事小情上，炎和小春时常站在团藏那边，但他们也不希望让团藏当上火影——若非如此，当年三代去世，他们就不会一再拖延推选新任火影的日期，而让自来也从从容容把她从外头找回来了。
“……目前为止，暗部已经派了两个分队，加上日向大人支援的一个白眼搜查班，潜伏在大名府周边。他们发回的情报依旧显示，大名虽然任用了‘晓’中的迪达拉和鸢作为‘守护忍十二士’，但本人并未受到武力胁迫或幻术控制。”已经戴回了“猫”面具的大和——现在应该叫他天藏——向五代火影做了总结报告。
日足也向纲手证实，无论是自己上回面见大名时的观察，还是后来秘密联络女儿花火所得到的情报，都能肯定大名体内没有被下过幻术的迹象——他的意识绝对是清醒的。
鹿久：“……这也就是说，大名此前针对木叶的提防打压纯粹出于本心，那么，我们一直准备的，出动武力将大名从‘晓’的掌控中营救出来……还是师出无名啊。”
比“火之国大名和四代水影一样被‘晓’控制”更糟的，大概只有“火之国大名有意雇佣叛忍组织‘晓’以制衡甚至取代木叶”了。在场众人都明白，大名和木叶毕竟只是雇佣关系，真要这么做，木叶除了指责大名背信弃义之外，也没有更多道理好讲。
接着，卡卡西也就发生在云隐村的“假公主”事件提交了报告。自从接到雏田和天天发回的秘密联络，纲手剧震之下，立刻安排卡卡西配合暗部分队长卯月夕颜及其手下，展开紧急调查。结果发现，此事确由大名本人发起，目的是借“联姻”麻痹雷之国，解除云隐村对尾兽的控制并削弱其实力，从而令雷之国在与火之国的几起边境领土争端中让步。
纲手咬牙：“……胃口真大啊，那位大人。”从自己爷爷初代火影的时候起，大名府若对他国有领土上的诉求，在冲突发生前一定会来征求木叶的意见，如果木叶坚决不接相关委托，大名也不敢一意孤行。然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这证明鸢为大名训练的查克拉武士团，已经让他有了独自与邻国相争的信心。
卡卡西顿了顿，继续报告：对于大名的野心膨胀，“晓”则顺水推舟，不仅为其提供了能完美执行任务的人造人“白绝”，还通过自己的情报网买通云隐叛徒，从内部对云隐发动袭击。当然，“晓”这番谋划也有自己的目的——在派“假公主”进入云雷峡探路后，他们又命新近加入的鹰小队尾随其后，执行八尾捕获任务。当然明面上，鸢会对大名说，一旦他们抓住了八尾并彻底驯服，就会将其献给大名，以压制木叶；而失掉了终极战力的雷之国和云隐村，也会更快向火之国屈服。
“总的来说，恐怕这回‘晓’对成功捕获八尾的预期并不高，更多还是配合大名，向雷之国挑起争端，他们自己只是趁机摸清八尾的情报。”卡卡西分析道，“他们的长远打算，应该是借木叶与云隐的冲突，动摇云隐的防卫体系，同时削弱我们的实力，他们好坐收渔利，一口气收获八尾和九尾。”
纲手：“那，你的意见呢，卡卡西？”
五代火影没问鹿久先生，反而问了自己，这让卡卡西略感意外，但还是迅速接道：“当务之急，是要抓住雷影提出的‘五影会谈’之机，巩固和云隐的关系，最好能向双方大名表态，坚决避免和雷之国的冲突升级为战争。接下来，还要加强对鸣人的保护，这段时间都不要让他离开妙木山。恐怕‘晓’会像派白绝接近八尾一样，尽力搜集鸣人的情报，所以相关保密工作，也要注意强化……”
这番对答极为流利，纲手和鹿久刚要点头，水户门炎却发话将他打断：“……‘晓’派去捕获八尾的‘鹰小队’，就是宇智波佐助他们吧？”
卡卡西略一沉默，只得应声称是。他明白炎的言下之意，佐助是他学生，也是因为他上次“任务失败”，才会让佐助加入了“晓”。虽然他刻意放走佐助一事还没暴露，但“根”的调查却早在暗中进行。炎和小春对他也不无怀疑，至于五代火影放手让他调查有鹰小队参与的“假公主事件”，更是相当的反对。
而纲手只是杏眼一瞪：“怎么，难道卡卡西刚才的建议有什么不妥？那你说，要不要安抚雷影的爆脾气，要不要保护鸣人？炎老头，‘晓’可是连云隐那出名难搞的云雷峡都敢闯，你不会是希望你的——哦，咱们村子的九尾，也面临同样的危险吧？”
说到最后，纲手故意的改口让水户门炎老脸煞白，现在屋里这几个人，除了静音、天藏和日足外，都知道鸣人和他真正的关系，而那正是他最不愿面对的死穴。何况纲手说的没错，卡卡西刚才所言确是当前要务，就算他对这个年轻人近来有些不大信任，也不好再这样无理纠缠下去。
所以他冷哼一声后，便干脆利落地转移了话题，还以顾问团身份向火影提出建言：一向主战的团藏突然被大名单独召见，多半是因为近来和雷之国的争端。如果大名希望木叶出动武力、逼云隐让步，应该会许以重利，扶持主战派的团藏上位。
“纲手啊，你得做好被逼宫的准备。”水户门炎最后说，“虽然没有大名下令撤换火影的先例，但以大名名义煽动上忍投票，再让‘根’逼你主动让位，这种事团藏他可不是干不出来。”
会议结束后，纲手吩咐卡卡西、静音、鹿久、日足等人继续留下。
顾问团一走，纲手便开门见山，直视卡卡西：“这段时间我要全力对抗‘晓’，还要防备着大名的武士团，难免会百密一疏。而团藏的‘根’始终在暗处虎视眈眈……所以为防万一，要安排一个能在我遭遇不测时继续领导木叶的人——卡卡西，自来也已经不在了，现在你就是最适合的人选——我希望，能由你来当火影之位的继任人。”
卡卡西双手插兜，垂头不语，似乎对纲手的提议并不惊讶，但也没有半点喜悦态度。
纲手没理他，转而询问奈良鹿久和日向日足：“你们的想法呢？”
鹿久早就料到了这一刻，当即回答：“卡卡西是四代火影仅存的弟子，又是木叶现役实力最强的上忍，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还是他的学生。无论资历还是能力上的考虑，都是下任火影的不二之选。这一点，就算顾问团的两位大人也不能否认。”
日足略一沉吟，也点头附议：“当年，白牙前辈的事令人遗憾，但现在也不失为我们弥补过错的好时机。先前我们家的宁次和雏田，也承蒙卡卡西和他学生们的照顾，才能数次死里逃生……我相信，由继承了白牙前辈人品和原则的卡卡西成为火影，一定会珍惜木叶所有人的生命。身为日向一族的族长，即使纯为我们一族的前途性命考量，我也会支持他，而不是志村团藏。”
纲手满意颔首，又指着静音，对卡卡西说：“我的助手静音，你们从小就认识了，也不需要再磨合。如果我死了，她会继续担任你的副手，所有火影须知的工作细节，都可以问她。”停了一会儿，纲手向屋角的阴影处一抬下巴，那里也有一个卡卡西熟悉的气息：“至于火影直属的暗部，你更不用担心，其中几个最重要的分队长——天藏和夕颜——都是你一手带起来的后辈，要对付‘根’，他们和你一样有经验。”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但卡卡西却一直面色阴沉，并未因众人的期待而受到鼓舞，相反，那份期待对现在的他来说，只是个难以忍受的负担。
沉默良久，他终于直言：“我……既没能继承恩师和先父的遗志，也没能拯救任何人……对我的同伴们，还有当年的宇智波一族……都亏欠良多。所以鹿久先生实在言过其实，日向大人的期许我也无力承担。很抱歉，恐怕我最好的结局应该是‘死于任务’，而不是成为火影，因此，恕我要辜负五代大人的美意了。”
在场众人对卡卡西成年以后忍让谦退的做派都有些了解，但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实在让人意外，只有真正了解内情的纲手和鹿久没有露出任何诧异神色。
“唉，算了，给你一点时间，回去再好好考虑考虑吧。”纲手身子向椅背上一靠，叹息一声，但也加重语气补充道，“我知道，你身上背负的东西太沉重了。原本我也不想勉强，毕竟流浪过二十多年的我也没有资格说别人。可如今木叶正是危急存亡之秋，很抱歉没有给你继续舔舐伤口的时间。你想壮烈牺牲我没意见，但你的学生鸣人，还有你那些后辈们，他们能仰仗的，可就只有你了。”
卡卡西微微偏开视线，没有继续与那气势惊人的女性对视。
纲手明白，他还是那个一点就透的聪明小鬼。于是她站了起来，最后说：“当年，你的水门老师接任火影时，心情和处境也不比你现在更好。所以我能说的也只有一句话，请你为了木叶，追上你的恩师——四代火影的脚步吧。”
秋风萧瑟。离开火影办公室后，卡卡西独自在房顶上飞驰。凉风吹得银发乱舞，让他几乎要看不清自己眼前的道路。
每次想就这么停下的时候，总有一双双手从后面推着他，让他无法拒绝地往前迈进。五岁就成为忍者的自己，按理说应该早就习惯了冷酷，可是为什么，他就是做不到对那些需要他的人视而不见。
可是，再往前走，等待他的就只有早已准备好的地狱——他又想起加入了“晓”的佐助。这孩子，到底选择了这条路，在他为他设想过的所有未来中，这绝对是他和鼬最不想看见的一幕——但实话说，他也并不感到意外。七岁那年站在父亲尸首前的自己，没有选择类似的道路，才真的让他意外。
然而，理解归理解，一想到佐助已经开始为“晓”执行任务，他还是非常担心。佐助想要真相，这他很清楚，但他更清楚的是，“晓”可从来不做赔本买卖。
而且根据云隐传回的情报，佐助在与八尾一战中，已经熟练掌握了“天照”和新的万花筒瞳术“加具土命”；此前与迪达拉一役的分析报告也显示，他还有新通灵术“万蛇”，和开发到新境界“千鸟流”。除此之外，佐助已能胜任小队指挥一职，在战斗中很注意发挥团队的力量——自己传授的“千鸟”与团队合作、大蛇丸教的各种忍术与草薙剑法、鼬启发下觉醒的万花筒写轮眼，现在的佐助，正把这些曾经的“老师”们甩在身后，变得强大而可怕。
面罩之下，卡卡西轻轻一笑。恰在此时，他的身影正好从火影岩上水门老师的面前掠过。如往日一样，水门老师从不会责怪他的选择。
不管纲手大人怎么想，他已经清晰地预感到，那个最受偏爱的弟子正在步步逼近，和宇智波一族了结恩怨的时刻就要到来……
在那之前，他希望自己还能来得及做一件事——找出杀害自来也大人的“晓”之佩恩的秘密。这也是他能为鸣人、为小樱、为他的家乡木叶和所有关心他的人，做的最后一件事。
ps：由于前文雏田去云隐村执行的那个高危任务，作为回报，日向一族开始被允许参与村子高层事务，逐渐走上了和宇智波不同的道路。从这章开始，日足就会和上忍代表奈良鹿久一样，参与重大政策的商议，他代表的是大小血继限界家族在木叶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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