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全员】木叶根性忍传（73）
自来也豪杰物语（三）
*警报！“鸣人不是太子”身世揭开！狗血无逻辑私设如山请慎入！
*剧情需要，原创人物有。原创人物的存在意义只供鸣人“不是太子”的身世背景用。
*仔卡形象略黑暗。喜欢卡卡西带孩子梗的人请谨慎食用。
黄昏时分的木叶村。
将纲手送回火影大楼，自来也准备出发前往雨隐村。忽然他停下脚步，又一次向纲手交代起了有关鸣人未来的安排。因为是九尾人柱力，现在他对这孩子是一百个放心不下。
三年的师徒生涯让他对鸣人产生了深厚的感情，可最让他遗憾的是，鸣人本可以是他挚爱的弟子波风水门的孩子。要真是那样，现在他就能像个操心过度的爷爷似的，用理所当然的口吻叮嘱老同学，不许亏待了自己的宝贝孙子。
“啧啧，还真是敢说啊你，连个女朋友都没谈过，你还想要孙子哩。”纲手撇着嘴笑他，可转脸自己也叹着气承认，“可不是吗，鸣人的母亲……漩涡玖辛奈，和四代火影波风水门，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比起他们这一对老冤家，那个出身于涡潮村的红发女忍与温柔、坚毅又才华横溢的黄色闪光，才该是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
可惜，造化弄人。
波风水门是百年难遇的天才忍者，刚过二十岁，“黄色闪光”之名就传遍了忍者世界的大小国度。如果说这样的人还能有什么缺点，那就是他完全没有一丝成为人柱力的资质。
可偏偏，想通过血缘繁衍来延续宝贵的人柱力体质，就必须父母双方都至少具备一点成为人柱力的可能性。这一结论已在忍者世界的漫长历史中被反复证实，最近的力证便是初代火影和他的夫人水户公主，两人生下的所有子孙中，不乏能力卓越的血继限界拥有者，可因为初代本人不具备人柱力体质（即使他的木遁同样能起到抑制尾兽查克拉的效果），水户公主那么强有力的血脉也还是未能在他们的儿孙身上显露半分。
所以同样没有人柱力资质的波风水门再怎么优秀，也无法和他深爱的玖辛奈一起，生下能成为人柱力的孩子。这是无法被名为“爱情”的美丽神话所动摇的残酷现实。
而当时深陷于战争中的木叶村，又迫切需要在玖辛奈之后，找到能够成为九尾容器的下一任人柱力。水户公主的人柱力血脉没能被她的子孙们继承，导致木叶村不得不千里迢迢，从涡潮村接来了“仙人体”一脉的后人漩涡玖辛奈，可玖辛奈之后又该靠谁？要知道，在玖辛奈与水门刚刚长大成人时，漩涡一族的故乡涡潮村已经覆灭，虽有少数遗族幸存，但也都改名换姓、四处流亡。想要再一次从涡潮村引进新的九尾人柱力，已经办不到了。
当然，木叶也一直尝试培养具备人柱力资质的孩子，这种秘密的选拔训练暗中进行了很多年。可直到水门和玖辛奈谈婚论嫁前夕，村中勉强能通过人柱力资格测试的只有两人——一个是水门的学生野原琳，一个是水门的好友、顾问团长老水户门炎的儿子水户门幸世。当初，涡之国的水户公主嫁到木叶时，曾带了一大批陪嫁侍臣，其中有许多都与漩涡一族沾亲带故，这在那个习惯聚族而居的年代里十分常见。野原琳和水户门幸世就是那些陪嫁侍臣的后代，其中，野原一族是木叶土著，也是为千手一族看守宗庙的近臣，与千手本家有些遥远的血缘关系，琳的母亲则来自水户门家族；而“水户门”则是水户公主的近卫，在被选为陪嫁侍臣前，公主将自己的名字稍作改动、赐其为姓。算起来，这两人还是远房的表兄妹。
原本，如能找到某个流亡的漩涡后人来继承玖辛奈、成为下一任九尾人柱力，那让水门当上火影、迎娶玖辛奈，也算得上皆大欢喜。为此，即使在第三次忍界大战期间，自来也也一直在外游历，希望能访得一个像自己昔日弟子长门一样的漩涡后裔。可惜，此事终未如愿。
当敌国针对人柱力玖辛奈的绑架事件多次发生后，团藏终于提出，下一任人柱力的培养刻不容缓，如果玖辛奈还是坚决要嫁给水门，那作为第一人柱力候选的野原琳就必须去大蛇丸那里，通过注射禁药，强行刺激查克拉经脉的发育，将她的人柱力资质在短时间内提升到足以承载九尾的地步——当然，那样的试验可谓生不如死，就算侥幸不死，资质不足的人柱力强行成为尾兽容器，等待他们的往往是相伴终生的精神折磨，最后也难逃暴走而亡的厄运。所以，团藏的建议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要知道，云隐村就先后出过两任八尾人柱力暴走事故，每次都害得云隐大受冲击，其它忍村也引以为戒，不到最后关头，谁都不想启用资质不足的人选来担任尾兽的容器。
自来也长叹一声：“说到底，这能怪谁呢？怪团藏，还是怪水门……？尤其是水门，他最清楚不过，如果他和玖辛奈结婚，被送上绝路的就只会是琳和幸世……可是那两人，一个是他学生，一个是他好友……”
“还不止那样呢。炎老头的那个小儿子，幸世……”纲手回忆道，“没记错的话，他一直都在悄悄喜欢着自己的表妹野原琳吧？哈，傻小子还觉得自己瞒得很好，没人能看出来呢……真是的，到最后，不知道他那点心思的，大概就只剩琳那个小丫头了吧……”
自来也摇头苦笑：“是啊，连不怎么回村的你都瞧出来了，水门和玖辛奈又怎么会不知道？不过琳那孩子没发觉也不奇怪，当时她还那么小，幸世比她年长十岁，又是她在忍校的老师……就算给了再多关爱照顾，小女孩也只会当成是来自表哥和老师应有的温柔吧。”
身为人柱力候选者的宿命和不能见光的感情，这样的幸世所承受的痛苦，一点不比水门更少。被强迫与自己不爱的玖辛奈结婚，对他来说也无异于一场漫长的折磨。但无论水门还是幸世，谁都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琳被送去当大蛇丸的禁药实验品。
不得已，水门与玖辛奈忍痛分离，为了诞下拥有强大人柱力资质的孩子，漩涡玖辛奈在三战进入尾声时，嫁给了水户门幸世。但作为交换条件，她向木叶高层提出，必须让水门成为火影，除了水门外，九尾人柱力不会支持任何人掌握木叶的最高权力。这一点，高层自是欣然同意，就连团藏也找不到借口反对，所以当三代主动卸任火影之位时，水门几乎得到了上下一致的推举，顺利接任四代火影——大蛇丸也因而与火影之位擦肩而过。
自来也：“要是事情真能到此为止就好了。幸世那孩子我很了解，才能上虽比同期的水门差得太远——水门那样的天才，又有几个人能和他相提并论？但幸世也真是个好孩子……正直、善良，又有责任感，男子汉该有的品质他一样都不少，单论人品的话，是半点也不输给水门。就算是像我这样，恨不得水门就是我亲儿子的人，也还是要为幸世说句公道话的。”
“是啊，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幸世小时候跟着绳树来家里做客的样子……整个屋里都是他们两人大笑的声音……长了一副讨人喜欢的脾气啊，那个孩子。如果一切太平，那种热情开朗的男人，就算之前不爱玖辛奈，婚后也一定会善待妻子和他未来的孩子的……吧？”
甚至，他还主动提出，由水门来给他和玖辛奈将来的孩子命名。
本来是可以幸福的啊——如果一切太平的话。
谁知，就在幸世和玖辛奈成婚仅仅半个月后，在村外出任务的琳和卡卡西就莫名被雾隐暗部盯上，琳的人柱力体质被敌人利用，最终导致卡卡西亲手杀死了即将变身成三尾的琳。
——牺牲精神，无论水门、幸世还是玖辛奈，甚至是更年少的卡卡西和琳，这里的每个人都不缺乏自我牺牲的精神。为了村子、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他们已经榨干了生命中的每一分热量。可结果，他们所有人，都只沦为了命运的祭品。
夕阳将自来也和纲手的面庞染成了凄厉的血色。两人年过半百，早看够了世间的种种不幸，要是上天允许他们用自己的生命交换这场悲剧中任何一个孩子的幸福，他俩都会排着队从火影大楼的屋顶跳下去。可是，命运就连这点恩慈，都未曾给他们留下。
长久的沉默后，自来也狠狠一拍大腿，愤然道：“所以你说，我怎么可能原谅水户门炎那个老东西？！如果让我回来当什么火影，天天对着那张老脸看个没停，那简直是要我的命！他的儿子死了，大家都很难过，可是玖辛奈呢？水门呢？他们一样是为村子牺牲了！九尾暴走，这能怪玖辛奈吗？死于九尾之乱的又不是只有他们家幸世一个人！他凭什么把这笔无头帐算到玖辛奈、甚至是鸣人的头上——？！鸣人……那可是他的亲孙子！”
十六年前，九尾来袭之夜，也是鸣人出生的日子。由于九尾在玖辛奈生产过程中意外挣脱封印，守在产房外的水户门幸世也成了它爪下的第一批死难者，只留下了一点支离破碎的残骸。为了阻止九尾，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牺牲了自己，将九尾封印在当时村里唯一具有人柱力资质的婴儿鸣人的身上。可是轰轰烈烈的自我牺牲也没能换来死难者亲属的谅解——痛失爱子的水户门炎对体内封印了九尾的鸣人加倍痛恨，甚至不念祖孙之情，在三代希望他收养父母双亡的鸣人时，居然声称“那妖狐姓漩涡，跟水户门一家毫无关系”，并亲手将鸣人送入了孤儿院。不仅如此，他甚至不允许任何人向鸣人提及和自己的亲属关系——既然贵为顾问团长老的他坚持如此，其他人当然也不想自讨没趣，加上九尾人柱力的身份需要保密，最终导致了鸣人童年的悲惨生活。
看到自来也难得的动了火气，纲手也停了一会儿才说：“炎老头……的确很顽固，我也一样看他不顺眼。可他……他对鸣人……也不是简单的有没有感情的问题。那是他儿子唯一留下的骨肉，但也是……害死他儿子的凶手。他坚决不肯亲手抚养鸣人，也是怕……怕自己会忍不住在孙子面前……流露出对九尾的仇恨吧……那么小的孩子，怎么能分清这份仇恨到底是针对他，还是针对他体内的怪物？只怕，连炎老头自己都分不清楚吧。”
自来也明白纲手所言不虚，这些年来，虽然水户门炎没有对鸣人表露出半点亲情，可是从鸣人孤儿院时期配备的专属保育员，到后来忍校中的老师、毕业后的指导上忍，都是他陪着三代一起挑选，村里拨给鸣人的每一分经费，也都要经他之手发放。而不管村子的财政是紧是松，这笔经费却从没有短少或迟到过。
所以，自来也终究也只能长叹一声，又叮嘱纲手：“虽然我这次去，肯定没事的啦，不过万一……总之，遵守三代火影的承诺，好好对待鸣人，让他过上作为‘人’而不是‘九尾’的生活，就都拜托给你了。为了九尾，我们木叶已经造成了太多悲剧，我不想让新的悲剧再在无辜的孩子身上继续了。”
纲手哈的一声笑了出来：“你也太婆婆妈妈了！鸣人又不是当年那个小婴儿了，他呀，不仅赢得过我的认可，也赢得过许多人的认可，将来，认可鸣人的人还会越来越多，相信也包括那古板又冷酷的炎老头在内！”
自来也想了一会儿，也笑了：“你说得对……鸣人是个很有趣的孩子，不管别人一开始对他有什么看法，只要真的相处一阵子，准会被他打动……就好比卡卡西吧，我看他现在呀，根本不想承认自己最开始对鸣人是什么态度了～”
纲手：“哦、是吗？那银毛小鬼又闹什么脾气了？”
“咳！还不是水门刚过世那阵子，那之前不久，他才失去了琳和同班的带土，这么快又轮到了水门……那时他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呢，悲痛过度也是常有的事，后来三代和我说，水门原本留下过遗言，希望卡卡西能帮着照顾鸣人……不管怎么说，那是玖辛奈的孩子，而且又是水门亲手把九尾封印到了他身上，水门心里应该是非常不好受吧……而卡卡西，是他最后的也是最信任的弟子。可是当时，从来都很遵守规定的卡卡西居然当着三代的面，拒绝执行水门的遗愿，还说着什么‘我最痛恨那种怪物了’……唉！”
纲手嗤笑：“真不愧是那银毛小鬼说出来的话，嘴巴真毒呀。不知道现在让他对着自己的宝贝学生，再想想当年撂下的狠话，会是什么感……”
“师父！情报部发来紧急联络，说——‘已经锁定佐助位置’……！”这时，一个粉色的身影冒冒失失地闯进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是小樱。
一路飞跑着将重大情报带来给纲手，结果现在却脸色苍白地僵在原地，刚要报告的事情也忘了个精光。不用说，小樱不巧听到了自来也和纲手最后关于卡卡西对鸣人态度变化的几句话。
卡卡西老师……讨厌……鸣人吗……？甚至不惜拒绝执行四代的遗命……？这个认知完全超出了她以前对卡卡西的所有想象，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连要为自己的贸然闯入道歉的事都忘记了。
好在纲手急于处理重要情报，没有计较她的失礼，也没有对小樱可能听到的几句“闲谈”太过在意，毕竟都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往事，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机密——从村子的角度来说。所以她只是匆匆告别了自来也，便和小樱一起返回，布置追击佐助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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