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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全员 妹子党真爱 BG乱炖 BL佐卡鼬 日向三兄妹亲情

【火影全员】木叶根性忍传(154)

佐助VS团藏(二)

*鸣人不是太子 2、带土不报社不搞月之眼 3、主角团没有神子转世,后期各种BUG大招削弱 4、CP乱炖可能,BGBLGL一视同仁。剧情流为主,具体CP详见该章tag。

  

  就在这样各自盘算着的当口,佐助已经又发动了两轮攻击,一次是在切到敌人近身处再突然发动“天照”,另一次则是配合着幻术使出的火遁居合斩,两次都应该能要了团藏的性命——只是应该。事实上,每当“团藏的死相”显露出来的瞬间,那大功告成的画面立时便会如梦幻泡影般消散,而且每次幻象消失,团藏的真身都会从佐助背后死角处出现,用“真空连波”或“真空大玉”之类快而锐利的风遁忍术,向他发动奇袭。

  现在佐助已经确信,卡卡西那天在“教学战”中刻意向他展示的战术动作,正是团藏——他们这些成长于第一次忍界大战的忍者独有的作战习惯,连那种“被对手杀招逼到绝境、想办法绕到背后、进行要害刺杀”的节奏感都一模一样。其实,在那晚之后,他就对卡卡西用过的战术动作进行了彻底的分析和复排,并从中预测到了团藏的行为模式。所以,尽管他目前还不能肯定团藏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回避”了死亡,却能像排练好了似的,轻巧避开所有从背后到来的攻击。

  而团藏也同样确定,自己的情报已经被泄露,于他而言,现在对手不但有着身体素质上的优势,还有了对忍者而言最可怕的情报优势。如果不是自己手里还握着那个绝对不会被破解的术,面对这种处境,他本来早就该考虑撤退了。

  但是,他非在这里除掉这个村子的祸害不可。为此,他需要再确认一下自己的情报到底泄露了多少:“鼬临死之前,把什么都告诉你了吗?那孩子……我本以为他不会这么冲动的。好吧,说说看,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只要谈到鼬,身为弟弟的佐助难免会情绪失控,一旦言语露出了破绽,他就能推断出佐助对自己的能力究竟了解到几分。“或者说,就算让我这个老头子开开眼,告诉我……你哥哥是怎么做到的?”团藏的口气透出一股近乎慈祥的味道,“鼬是我教过的,最完美、最有前途的部下……一辈子几乎从无败笔。尽管如此,要说他能打破咒印限制,把我禁止他透露的秘密告诉给你,也还是太不可思议了。”

  “闭嘴!你也配提鼬……!”按照宇智波佐助的性格,现在简直想立刻上去给他一剑,然而皮肤上传来的潮湿触感,让他勉强克制住了直接削掉对方脑袋的冲动——水月留下的浓郁水汽,在他的“天照”作用下,不断向上蒸腾,此时的长桥上空,已经聚拢起一小片不太显眼的阴云。还差一点,他想,这是水月留给他的东西,他必须耐心等待。所以他换了种语气问:“当初,是你出面劝说鼬,让他以一己污名,换取宇智波策划叛乱一事不要被公开,以此保住一族和……和我的名誉,对吗?”

  “这还用得着谁来‘劝说’吗?从不现身于阳光之下,永远藏于暗影中的功臣……这就是我们忍者的本来面目。”团藏缓缓道。就在这时,佐助背后、位于长桥一端的佐井小队里,又有两人因伤重不治而亡,但队长佐井的脸上却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相反,那位比平常更显惨白的青年,只是用他伤痕累累的手,抽出了忍具包中的画笔。将目光从自己最忠诚的部下,移回到面前这个同样留着黑色短发的青年身上,团藏略微放缓了声调:“不止是鼬,还有许多忍者,都是这样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同样的对话,在鼬十一岁加入“根”的时候,他也这么说过一次。很可惜,今天的佐助听到这些,只是微微蹙起了眉头,与他哥哥那时的表现完全不同。可见,兄弟两人虽然拥有同样的眼睛,看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风景。他不像鼬——团藏忽然有些遗憾地想,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像鼬了,那么完美的部下,几十年来也就见过那一个,就算是大蛇丸、卡卡西和佐井,也都是比不上鼬的。

  “鼬托付给你的东西,你真就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吗?”一个诱导式的提问。当然,团藏不会幻想能靠言语说服对方放弃复仇,就算他能,也不会这么做——他不可能让一个知晓了一切的宇智波再回到木叶——事到如今他需要的,只有更多的情报,“鼬的信念,鼬的愿望,鼬不惜杀了一整族人都要保护你的心情……还有他为了保护你,教给你的那些东西……”

  “够了!”青年的声音突然拔高,同时反手一挥,将草薙剑向后掷出,一道迅疾剑光不偏不倚,削断了佐井右手大拇指,接着钉进一旁的桥面里。佐助没有回头,双眼紧紧锁定着面前的团藏,脸色一片青白:“我说了,不准再提鼬——还有你们那些狗屁不通的忍者信条。”

  他没有杀我——在断指处的鲜血喷涌出来时,佐井惊愕地想。他明明可以,也应该那样做,被那杀戮怪物打成了重伤的自己,是绝对躲不开这一剑的。可他放过了自己。这时,佐井听见那个背对着他的叛忍大声说:“这一整个错得离谱的忍者时代——都会由我来终结。”

  一直在团藏背后忙着给重吾疗伤的香磷,悄悄抿起了嘴角。在她掌心,一面小小的化妆镜正随着她指间轻转,清晰反射出佐助身后的所有光景。刚才,宇智波佐助正是从她那面镜子中,看清了自己身后的敌情,并分毫不差地掷出了这一剑。

  长剑脱手,佐助再不多话,直接纵身而上,这一次,他眼中具现出的是一张黑火凝成的忍者半弓,和与之相配的黑焰之箭。与佩恩那一战时不同,现在他要进行的不是干扰性射击,而是由复仇之火构成的千钧一箭——此时两人站位本就不远,长桥之上又无处可躲,加上“天照箭”全力射出的威力,等团藏看到黑火燃起,恐怕早被炸成了飞灰。

  “哇啊啊啊啊!!”同焰箭呼啸一同响起的,还有香磷那夸张的尖叫声——她的位置正在团藏身后,虽还有些距离,但也同样处于这一箭的射程之下。

  不过,早在刚刚用镜子向佐助传递消息时,她就也从佐助那里收获了行动的预告。此时红发少女不敢耽搁,抱紧昏迷的小重吾,将查克拉全力集中于足底,发力向桥的侧面一个飞跃。在她身后,是一片轰然炸开的黑色气浪。

  “啊啊啊啊——!”身体向幽深的山谷中坠落,少女拼命朝上方伸手,但与她错身而过的青年却没有将腥红的视线再向她多偏一毫。唉,这狠心短命的小祖宗——少女心酸地想,但愿他得胜归来,别让水月失望。同时,她体内澎湃汹涌的查克拉再次化为长长的锁链,从手掌心中喷射而出:“金刚封锁!!”

  带着特殊香味的锁链像有了生命一样,精准挂上了峡谷对面的大树。借着这处牢实的锚点,香磷用另一只手抱稳了小重吾,身子一荡,便越过了峡谷,远远脱离了那已成一片黑色火海的侍之桥。

  在峡谷对面的岩壁上站定身子,少女回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是同先前一样完好无损的大桥,没有黑火、没有爆炸,一切宁静得近乎荒谬。但其实,就在她回身的一瞬,本已清晰呈现的团藏的“死相”——迸溅的鲜血、焦枯的发肤、断折的四肢,忽然便化为了乌鸦的黑羽,又随之飞散。

  无比“真实”的死亡,又一次转化为“幻境”,接着被毫不费力地破解、消散。

  ——传说中,万花筒写轮眼在现实与虚幻间相互转化的终极成就所在,能够改变命运的瞳术,“伊邪那岐”。原本佐助也只在儿时,听族中老人于闲聊中提过一两回,一直当作是妖鬼怪谭来着,现在却见它完整地映照在自己双眸之中。按理说,这种超S级的瞳术,连自己的写轮眼都不易看穿,但自从在哥哥的幻术中被迫观看“宇智波一族互相以写轮眼对决的血亲残杀史”,和卡卡西前些天再三告诫的“最强的宇智波瞳术所能回避的东西”,终于唤醒了青年对自己一族故老传言的零星记忆。

  看来,“伊邪那岐”就是团藏的最后底牌,青年想,只要有这个术在,任何攻击都无法取走他的性命。不过现在,那条手臂上的眼睛又闭上了一只,恐怕就是改变命运之术所需的代价——消耗一只写轮眼的光明。而那些布满敌人臂膀的血红瞳孔,目前还剩整整五只,加上团藏右眼里的那只,也就是一共六次逆转生死的机会。

  就算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就算拥有身体和情报的优势,自己也不可能将这老贼连杀六次,这点佐助心里十分清楚。何况这六次中,哪怕有一次被对方抓住了反击机会,就要轮到自己惨死当场,而这正是那个经验丰富的老忍者最擅长的。换言之,想要为无法瞑目的父母族人复仇,他就得,先让那些在灭族之夜不幸被主谋挖去的写轮眼统统闭上。

  多么讽刺、多么分裂——一如他和鼬的人生,总是不得不将恨当作爱的代价,将背叛当作忠诚的代价。这也许,就是他们兄弟共同的命运。

  但眼下没工夫继续伤感,在“天照箭”的攻击落空后,团藏的凶猛反击又逼到了面前。此时佐助发现,自己居然无法自控地腾空而起,直直向后倒飞出去——是通灵兽·梦貘在背后大力吸气!与此同时,被貘的吸力大大增强了的“风遁·真空连波”已是近在眼前!

  此等强度的组合风遁术,根本不是自己的“雷遁之袍”能挡得住的!一旦被风刃切到,或是被吸进梦貘的大嘴,自己就会像那些被貘吞食的噩梦一样,仿佛从未来到过这人世间。

  千钧一发。佐助几乎要使出“大蛇丸流替身术”,但又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虽然这个术连“天照”都能躲掉,但也会将他剩余的查克拉消耗殆尽,现在又不能再把香磷叫回这种危险的地方吸血恢复,所以只好换个更冒险的法子。

  打定主意,佐助快速结印,对着飞旋而至的风刃,全力吹出了一个“豪火球”——眨眼间,那些锋锐无比的风刃便在火遁的催化下爆炸开来,成为一整个涡旋状的大火团,正好轰进了梦貘口中,将那张着大嘴的畜牲炸得头脸开花。吸力一停,他便趁机从梦貘嘴里脱身,先将雷遁查克拉全力集中于腿部肌肉,接着使出从雷影那儿复制来的“雷遁瞬身术”,一口气逃离了爆炸中心。

  风火相遇而生的涡旋之火,威力仅次于刚才的天照一箭。这一炸,几乎将三狼峰半片山体都炸得晃动起来。好在云隐的“雷遁瞬身术”名不虚传,加上有“雷遁之袍”护体,才让佐助勉强躲过了被炸得粉身碎骨的厄运。

  距离长桥几十米外的高空中,黑发青年及时唤出了雄鹰加尔达,稳稳将自己被炸飞出去的身子接住。“呃……!”复制而来的“雷遁之袍”比起雷影那千锤百炼的铠甲还是薄弱了些,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红黑交杂的伤痕,好在没有伤筋动骨。反复被自己一族的绝技逼到绝境,引燃了青年心底最深的憎恨:“志村团藏……!你……你手臂上那些写轮眼,才是你一心剿灭宇智波的真实动机,对吗?!”

  比起镇压叛乱,比起维护规则,得到这足以逆天改命的力量,才是促成那个染血之夜最大的契机。他的哥哥曾告诉过他,宇智波的血继强得太诱人,诱人到连同族之间都不止一次为它自相残杀,更何况是本没有资格染指它的外人。

  团藏神色不变,暗暗调息几下,以回复消耗过快的查克拉:“……不管你怎么想,我取走这些眼睛,说到底也是为了木叶。写轮眼,这么宝贵的血继限界,与其留在那群喜怒无常、动不动就骨肉相残的废物手里,还不如交由我一手掌控。宇智波是建村时的大族之一,他们的每一只眼睛,都应该用来消灭木叶的敌人——不管是来自外部的,还是躲在内部的。”

  佐助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眉眼间的锐利一如往昔。在战斗中,冷静就是忍者的生命,绝不能让敌人的言行干扰自己的思考,所以他甚至没有表现出一丝多余的愤怒。他再不是那个见到仇人哥哥就会直率地冲过去的小孩子了——现在,比起斥责对方的无耻,他更想要胜利。

  因为唯有胜利,才是战斗的意义,而正义不是——至少对他来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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