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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全员】木叶根性忍传(153)

佐助VS团藏(一)

*从本章开始逐渐进入战争篇章,会不断出现与原著不同的角色死亡。高虐,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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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狼山半山腰的侍之桥上,乘坐通灵鹰赶来的佐助终于追上了志村团藏。

  这座碉堡桥两端连接山道的部分,现在已经彻底断裂,两边围堵着的武士团追兵被宽大的峡谷所阻,无法上到长桥正中作战。而这正是佐助事前布置的作战计划,这座建在险峻山道上的长桥,就是他为团藏选定的葬身之地。

  原本,他是打算在会谈结束、团藏回程下山经过此地时,再进行突然袭击:此处山高谷深,忍者虽可行动无碍,重甲武士却很难施展开来,万一他们的行动被保护会谈现场的武士发现,只要把桥两端一炸,就能拖延敌方援兵到达的时间——就如现在一样。刚才鹰小队不得不在会场中对团藏动手时,首先想的就是转移到一个于己有利的战场,否则要在众武士包围下刺杀团藏,再多一倍人手都不够。

  因此,从会场里出来后,水月就带着重吾、香磷且战且走,装作行刺失败逃走的样子,将团藏一路引到了这座桥上。当然,为确保团藏亲自来追,他们还故意将宇智波惨案的相关细节大声喊了一路。如此,团藏自然不放心假手他人,而要亲自将他们灭口——这也进一步证实了,他们从“根”那里得来的任务卷轴的真实性。

  待团藏及其护卫上了桥,水月、重吾便一人把守住一侧,各自使出看家本领,令武士团追兵缓了一缓,趁这空档,香磷已经点燃了事前在桥下放置的起爆符阵,将大桥两端炸断。这样一来,在武士们重新搭起绳梯、上桥支援之前,团藏一行就将被迫与鹰小队进行一场公平的决斗。

  根据查克拉武士的能力情报,搭好绳梯所需的时间将不超过半小时。而对忍者而言,这点时间就足够了。

  事实上,当佐助终于来到侍之桥上空时,剩余的时间还有将近十五分钟。武士们已经用查克拉链枪在断桥处完成了初步链接,正在铺设可供一人通过的软索桥。见此情景,佐助没有犹豫,撒出一片手里剑,干脆利落地破坏了他们之前一段时间的努力。

  

  然而,他也没能高兴起来,因为桥面上的战况分明在嘲笑着他,笑他来得太晚。如他所料,团藏在发现中伏后,不会选择跳桥逃跑——因为即便没有武士相助,仅凭团藏自己和两名随行护卫,加上后来赶到的佐井小队,要对付没有佐助在场的鹰小队,也还是稳操胜券。

  正因为如此,所以在与雷影兄弟战斗时,佐助才会屡屡用上杀招,以便尽快摆脱他们、赶来这个真正要紧的战场。可漩涡鸣人那不依不饶的好心肠,既救了他——至少没让他和云隐的仇恨越结越深——同时也毁了他,使他没能及时赶来支援他们三个。

  佐助迟迟未到,水月和重吾被迫以寡击众,与“根”的精英们展开了殊死搏斗。如今呈现在佐助眼前的,正是这一战的惨烈结果:

  团藏护卫之一、感知忍者山中风被“水铁炮·二丁”击中了眉心,已经当场气绝;另一名护卫油女取根则被许多粗大的查克拉锁链层层捆住、动弹不得,链子上传来属于香磷的独特香味;佐井及其队员都受了重伤,创口极其可怖,一看就是完全进入杀戮状态的重吾所留。

  鹰小队这边也同样损失惨重,还是孩童身形的重吾已经褪去了咒印状态,身上被风遁忍法切割出的伤口又多又密、血流不止,好在尚有香磷替他疗伤;但香磷自己的状况也糟透了,一头红发被墨汁染得乌七八糟,不难想象她在佐井的“超兽忍法”下吃了多少苦头,周身上下更是被志村一族的祖传通灵兽“忍鼬部队”撕咬得血肉模糊,饶是她体质强韧,竟也几乎站不起来。

  而最可怕的,是哪里都找不到水月的身影。那熟悉的液化查克拉气味分明就在大桥周边缭绕,桥面上却只剩下一片密密麻麻的水点,像刚落过一场大雨。

  “……水月呢?!”怀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佐助纵身落在桥上,尽可能冷静地向不住抽泣的香磷发问。

  香磷却只哇地一声大哭出来,眼泪噼里啪啦地砸在小重吾灰白的脸上,混着她腕上流出的鲜血,一起喂入了那昏迷不醒的男孩嘴里。

  佐助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又一次出现了一个无比巨大的空洞。

  “呵,真是幼稚,鬼灯一族的液化能力再好用,遇到我的‘龙卷飓风’和‘通灵兽梦貘’,还不是要被彻底吹散。”在风遁忍术上造诣极深的老人悠然自得地走上前来,“他们这种身体变化系的能力都有个致命弱点,那就是变化后的形态一旦被打得太散,就会有无法聚合成人形的危险。”

  也就是说,假如水月液化后的身体恰好被卷入庞大的龙卷风、又被梦貘连风带水一道吸去,他便再不能以人的形态出现了。对不会被物理攻击伤到的鬼灯一族而言,无法将液化后的身体重新聚合,就意味着与常人一样的——“死亡”。

  再也不会坏笑着、拿手当枪指着别人的头,也不会再滔滔不绝地向佐助谈起那名为“革命”的梦想了。那个在“血雾之里”度过童年,又在大蛇丸的牢笼中煎熬了整整十年的男孩;那个一生承受的苦难丝毫不下于佐助,却很少听他向谁哭诉过去的男人。

  意识到自己又没能守住承诺,宇智波佐助缓缓地抬起头来,一双血红的眼睛,牢牢盯住了志村团藏的老脸。身旁的香磷仍在忙着抢救重吾,只轻声提醒他:“水月说了,还差……差一点。”

  佐助抬眼看了看弥漫在大桥上下的浓郁水汽,那是水月的忍术,也是他的生命。“嗯,我知道。”他说,同时果断地凑近香磷,拉过她另一条手臂,用力咬了上去——饱含查克拉的血液立刻恢复了他在雷影一战中的消耗,连使用万花筒瞳术的疲劳也得到了充分缓解。

  擦干嘴角的血痕,青年站起身来,手中草薙剑闪出了前所未见的寒光。而在他目光焦点处,刚杀死了水月的老人正从容脱掉右臂上的绷带和木枷。

  “我最后问你一遍,宇智波灭族,是村子高层交付给鼬和止水的任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黑发的青年一字一句道,“目的是瓦解宇智波一族正在策划的叛乱,对吗?”

  团藏的右臂现已完全解放,那上面,是整整十只红彤彤的写轮眼:“你是想用激将之法,叫我不要逃走吗?放心吧,我不会走的,也不会把你留给那帮武士——你的命,和你那双眼睛,我都会一道收下。”

  虽然没得到正面回答,可亲眼看见团藏臂上那一双双属于同族的眼睛,佐助便知道了答案,也知道团藏绝不会在把自己灭口前逃离这座桥了——的确,那才是自己有此一问的本意。

  

  在封咒木枷掉落到地面之前,团藏已经攥着风遁苦无,如飘风一样朝着青年直刺过去。

  只听“叮”的一声,草薙剑准确地架住了对方的苦无,但佐助的雷遁在风遁面前居于劣势,因此不但没法用电光将团藏麻痹,还被小小的苦无劈开了剑上笼罩的雷光,若不是草薙剑本身也是世所罕见的名刀,恐怕会在这一击下断成两截。与此同时,佐助猛一侧身,避开从身后袭来的“风遁·隔空炮”——他的写轮眼看得清楚,在向自己做直线突刺的同时,团藏嘴里就吐出了能绕过目标进行回旋打击的风遁术,但就算是他,也没能看到对方究竟是何时结下的印。

  “哼,你倒也懂得‘不能在写轮眼面前结印’的道理……”猜到对方是趁着封咒木枷从手臂掉落的瞬间,遮挡住自己的视线并在那时就结好了印,青年不由怒上心头,“我族人的眼睛——真的教会了你不少东西对吗!!”

  话音未落,灵蛇蹿出——可惜这记还以颜色的“蛇睨咒缚”也没能如愿将团藏困住,反被对方早有准备的“替身术”躲开,并再次拉开了距离。

  团藏:“你族人的眼睛?别说傻话了小鬼,我和挚友宇智波镜并肩在战场上消灭敌人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说着,他用一直隐藏在绷带下的万花筒写轮眼挑衅似的对上了佐助的视线,刚才,正是这只眼睛的动作预判能力,帮他提前做好了应对“蛇睨咒缚”的准备。

  “写轮眼真正的力量只能由写轮眼来破解”,早在卡卡西那语焉不详的提点中,佐助就猜想过团藏右眼的秘密,但等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之后,他的面色还是更加苍白了些。当年,在打听卡卡西写轮眼的来历时,他就在南贺神社秘藏的典籍中查到,当时族里对此事的处置意见是“遵循成例”,也就是说,之前至少还有一次类似的写轮眼移植事件。再花了些时间追根溯源,他便看见了“宇智波镜”这个名字,那位大人留有两位直系孙辈,一个是把眼睛送给了卡卡西的“宇智波带土”,另一个就是哥哥的好朋友“宇智波止水”。

  只是那时,一心变强的少年还不知道这些名字未来将与自己产生怎样的关联。

  既然双方都有写轮眼,对方的查克拉属性又占据优势,那体术上的较量便要事倍功半。而且对方的战斗经验比自己丰富太多,仅从方才这轮试探性攻击来看,虽说两边都没损伤,但团藏是以“替身术”这种基础E级忍术抵掉了自己的C级通灵术,从战术的效率和查克拉的消耗上讲,仍是团藏略胜一筹。

  但团藏也不敢掉以轻心。从佐助轻松躲开前后夹击的完美表现中,他就发现对方似是很熟悉自己惯用的招式和战术,尽管那或许可以归功于写轮眼的洞察力,但六十多年的实战经验正在警告团藏,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那小子搞到过我的情报——这个念头在团藏脑海中忽然出现,尽管他想象不出,在佐助能接触到的消息源中,有谁会将自己的战斗能力透露出去:进得了“根”的核心成员,不用说全被打上过咒印,而自己当年的战友或敌人,要么早就死了,要么也是大野木一样的人精,不至于向一个年轻的“晓”泄露这么值钱的消息……而且,十六岁青年的身体机能正在迈入巅峰,自己却是个枯朽老人了,就算曾让大蛇丸用木遁细胞帮助自己延缓衰老,但负担这么多写轮眼的消耗已经很不容易,他还没有自大到想和这具连大蛇丸都垂涎的年轻身体比拼消耗的程度。

  

  

PS:再见水月,你的梦想,不会被遗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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